渡边当胸一脚,将那个大汉踹到三米开外,他摔了一身土还想站起来,却感到肺部痉挛提不上气,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。
匪徒们看到他们当中最能打的一个竟然让渡边一招KO,都被震慑住了,只敢拿着家伙比划,没人再贸然上前。
“告诉你们不要再行这种不义之事了,为什么不听!”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,从人群外传来,众匪听了,无不肝胆俱裂,扔掉了手中的家伙。
“哈桑,我们实在是筹不到钱了。”刚才跟渡边对峙的人,惊慌失措地走到一个年逾五旬满脸沧桑的男子面前。
男子身后站着五个保镖,各个身强体壮、荷枪实弹。
“跪下,向真主忏悔吧。”男子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“哈桑,求你再给一次机会吧。”那人膝行到他面前,抱着他的腿祈求道。
“巴赫拉姆,像个男人一样,诚心向真主忏悔吧。”男子脸上浮现出悲伤又坚定的神情。
巴赫拉姆知道,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,他跪在地上,双目微闭,开始念古兰经。
男子的一个保镖走到他身后,朝他脑袋上开了一枪。
“我为他们的鲁莽行为,向两位道歉!”男子单手放在胸前,用英语对渡边和颜晓月微微颔首道。
“他罪不至死啊?”颜晓月看着地上的尸体,忍不住多了一嘴,五个保镖的目光齐刷刷盯在她身上,仿佛她亵渎了神灵。
“姑娘,你并不了解我们的世界。”男子轻叹一声,带着众人离去了。
“他为什么要那么做,没有经过审判就决定了别人的生死?”两人回到帐篷里时,颜晓月仍旧不能释怀。
“原教旨主义都是这个样子,不能容忍一丝对真主信仰的动摇,我们世俗主义者是不能理解这种宗教感情的,刚才那个哈桑一定是个大人物。”渡边沉思道。
凌晨时分,诺贡迪陷入了一天之中难得的宁静。
渡边正搂着颜晓月睡觉,忽然听到空中传了一阵熟悉的声音,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这里的环境让自己产生了错觉,但是过了一会儿,那声音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,渡边立马坐起来,推醒颜晓月道,“快穿衣服,美国人来了!”
颜晓月揉了揉眼睛道,“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话音未落,黑鹰直升机已从头顶掠过,螺旋桨搅动的巨大气流险些将帐篷吹倒。
渡边和颜晓月麻利地穿好衣服,从帐篷底部缝隙中爬出来,他们抬起头,看到三架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