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餐,江星河默默搬了张躺椅上楼顶。
没在一楼院子,自然是担心被人看到。
为了让自己皮肤不那么白嫩,江星河就差把自己当成一条咸鱼,扎根在楼顶。
不时翻翻身,就怕哪里没晒均匀。
清黎送完孩子上校车,熬了一大锅绿豆沙,装了整整一大壶,足够江星河喝一段时间了。
清黎站在阴影处,陪他说了一会儿话,在又一次望着如同咸鱼翻身的哥哥,憋笑之余忍不住说道:
“哥,你现在好像一条咸鱼。”
“这怪谁?”
江星河幽怨地瞅了她一眼,语气里充满了怨念。
虽然不知道妹妹说的咸鱼是什么,但是听着她话中泄露的笑意,便知在嘲笑他。
“嗯,怪我!”清黎一本正经地点头,然后提起之前说好等他成为5级异能者后,给他做一大桌好吃的,请蓝博望夫妻和陆京来家里庆祝的事,要不算了。
江星河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了片刻,语气幽怨地表示,“我可以不请蓝博望他们。”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朋友可以不请,但是一桌子好吃的万万不能少。
清黎努力憋住笑意,“行,一会给你做。”
江星河低头瞥了一眼依然宛如婴儿般水嫩,白到发光的好皮肤,郁闷道:
“明天吧!”今天实在没心情。
“行!”明天就明天。
不过瞧她哥这般在意,清黎觉得最近一段时间,自己还是勤快一点,晚餐做好给秦景珩兄妹送过去。
否则喊对方过来取餐,两人万一遇上,江星河怕是会自闭。
清黎又陪了一会,发现江星河聊天的兴致不高,和他说了一声,便下楼了。
然而有时候最怕什么,就会来什么。
江星河以前只要一有空,要么与蓝博望他们相约泡在战斗室,要么一起接点时间短但积分偏高的小任务做做。
从未像这几天,整个人仿佛消失了一般。
要不是每天光脑上有联系,两人都怀疑江星河是不是失踪了。
恰好江星河之前拜托陆京帮忙去广场收购一些东西,请蓝博望帮忙查一个叫郑静淑的女人。
蓝博望、陆京干脆相约一起来他家里,看看江星河在搞什么鬼,竟然连着几天都没出门。
在楼顶努力晒皮肤的江星河,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楼下传来的熟悉声音,整个人垂死病中惊坐起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