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鼠一样，终日享受不到一丁点新鲜空气。

街道上显得异常的寂静。

**徒们走在大街上，哪怕曾经相熟的熟人，在见到彼此的时候，也宛若是陌生人一般，只是自顾自地走动。

杨明没有第一时间摧毁这座古老的工业城市，而是先观察一段时间，同时为了稳重起见，将网格状的心网铺设开来，将整个城市笼罩起来。

可惜，这些**徒都是一个德性，任凭心网怎么无孔不入，都无法探听到他们的任何心声。

不，与其说他们没有心声，倒不如说真正的他们早已死去，留下的只是一具苟延残喘于世的残躯而已。

杨明神色复杂地看着地面上，这些**徒不断重复着来来回回地走动，就像是安装上既定程序的机器人，以这种可怜的方式上演着这座城市曾经在末日游戏开启之前的盛景，就像是孜孜不倦地以此来获得某些心灵上的慰藉一般。

可在旁观者看来，这群**徒不断地重复着曾经做过的动作，简直堪比噩梦一般的场景。

在这座城市的市中心，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广场。

广场上，男男女女的**徒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跳舞的动作，他们脸色僵硬，神情麻木，四肢僵直，却偏偏在跳动着华尔兹舞步，就如同一个静默的黑白电影一般，无声地讽刺着这一切。

毫无疑问，这些**徒在**当中，都是最低等级的人物，所以才会有此下场。

杨明接触**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很清楚这些**都是些什么货色，无非便是一小撮有脑子的**徒，蛊惑一群无知的平民百姓，令他们加入**当中。

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可言。

这些蛊惑人心的**徒不管在一开始将未来的场景描绘得如何灿烂，也并非是想要实现这样的未来，多半是将这些被蛊惑进入**的平民百姓当成祭品献祭给邪神，又或者是做某种邪恶的仪式，又或者是用于其他用途。

在**当中，唯有最上面的教宗或者亲近教宗的亲信，才是真正的受益者，其他人都是受害者，无一例外。

在这喷泉广场的旁边，则是曾经的市政大楼。

一片黯淡的夜色之下，市政大楼内依旧是灯火通明，闪耀着柔和温暖的光芒。

此情此景，若是在末世之前，还会显得很正常，可在末世到来的时候，则显得分外诡异。

杨明视力极好，当他注意力集中在一处之后，眼睛比鹰隼的鹰眼还好用，能够清晰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