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很少在老宅过夜。”
姜辞忧这才放心了一点。
薄靳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:“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俩如胶似漆,干柴烈火,更不会来打扰我们了。”
姜辞忧哼了一声:“谁跟你如胶似漆,干柴烈火了。”
若是在绿茵别墅,她觉得没什么。
但是这是薄家。
姜辞忧还是觉得有点别扭。
薄靳修看着姜辞忧的耳朵尖上染上一抹红晕,心情格外的好:“害羞了? ”
姜辞忧正好给他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。
但是手臂却没有拿开。
顺势环住薄靳修的腰身。
薄靳修微微有些惊讶。
姜辞忧却已经仰起头来,绽出一抹笑意。
她眸光如水,似**满园春色,唇瓣如盛放的桃花。
主动就亲了上来。
薄靳修很惊讶,但是却又很受用。
姜辞忧主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,跨坐在他的腰间,在他的唇上狠狠的蹂躏了一番。
当薄靳修已经沉浸其中,丢盔卸甲的时候。
她骤然起身。
“你!老娘我都睡了八百遍了,害羞你个毛线球!”
说完姜辞忧已经站起来,撩了撩自己微卷的长发,潇洒转身。
留下原地深呼吸的薄靳修。
“姜辞忧!你给我回来!不带这么玩的!”
姜辞忧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。
薄大少爷总算是慢吞吞的出来了。
全身都已经换了一套衣服。
看着姜辞忧的眼神充满了幽怨。
姜辞忧心情不错:“我肚子饿了,出去吃点东西吧。”
薄靳修开车,姜辞忧坐在副驾驶上。
难得薄靳修今天开的是一辆跑车。
敞篷跑车在高架上疾驰,风从耳边呼啸而过。
姜辞忧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自由。
此刻他们俩就像是逃出牢笼的鸟儿,自由而快乐。
但是谁都知道,这份自由只是短暂的。
时光倒退到昨天晚上。
姜辞忧和沈忆白从楼梯口分别之后。
沈忆白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但是进去之后,便发现薄婉华坐在房间的沙发上。
沈忆白眸色一沉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薄婉华的声音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