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那小少爷就再也没出现过了。
而第二天,付之屿一身干净准时出现在她的房门外,可身上的血腥气却怎么也遮盖不住。
一直到手下人将他干出来的疯狂事迹告诉时姣后,这只可怜虫才真正走进时姣眼中。
不过时姣嫌弃他嫌弃的不行,自那之后就不让他再踏进时家了。
血腥气,她很不喜欢。
从那小少爷开始,三年时间付家同代血脉尽数死亡。
当然,除了付之屿的狠辣外,这里面也有时姣的手笔。
不然就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可怜虫,还不知道得图谋这个家业多久。
时姣可不想等。
如果不是突然知道这个世界是虚构的,连自己也不是人后,时姣还准备把这件事当做礼物般让父母亲自拆开。
只可惜拆礼物的人,已经彻底没了资格。
所以时姣在看到原剧情走向后,才会用那个态度说一声:“真脑残。”
这里面无论是她自己,还是付之屿,都不会看着时姣走到任人欺负的地步的。
如果白纯纯的心理活动被时姣得知的话,时姣只会嗤笑一声说:
“付之屿是条认准了主人就会心甘情愿被驯化的恶犬。其他人再试图去驯服他,也只会被他咬的骨头渣子都不剩。”
而且那个疯子巴不得她用锁链拴住他的脖颈,她走哪,就把他带到哪。
他巴不得时姣把他囚禁住,身上打上时姣的烙印,然后向全世界宣布他付之屿是完完全全属于时姣的私有物。
时姣透过车窗仰视窗外。
天已经暗了下来,昨天下的一场雨将天空刷洗的格外干净,但明月的光辉始终有难以照耀到的地方。
海城除了有钢铁森林般的高楼大厦,还有缭绕烟火气息的小平房。
轿车停下,司机下车替时姣打开车门,随后不远不近的跟在时姣身后,确保她在安全范围内。
蜿蜒的小巷,曲曲绕绕。
在时姣险些不耐烦时,终于看见了靠坐在地上的顾京宴。
不同于刚刚在废弃厂房时见到的模样,此刻的顾京宴脑门被开了瓢,血顺着下颌落在地面,滴滴答答的,好像下一秒就能去见阎王爷了。
“救我......”少年声音干涩而微弱,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呼救。
时姣还穿着短裙,一双腿**在外。
她刚站定在顾京宴身前时,白瓷般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