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落下来,沈亭御噔噔噔地跑过来。
“阿兄,破晓!”
“怎么这么晚呀你俩。”
沈离他们刚进门。
还在中院。
“忙了点事啊”,江辞笑眯眯的,沈离赶人,“走了回去说,外面冷。”
破晓和江辞对视了一眼。
“嘿!”
魏明安朝他们的身影大喊,“又来是吧,妹妹~”
沈离哈哈大笑,把魏明安也抱起来,带他追他俩去了。
沈亭御推了俩轮椅回来。
府里的人见怪不怪了。
进了屋。
郭逸之拿着一大壶姜汤,在给他们一个个倒。
“回来了,快点来。”
然后呢,鉴于这俩人累一天了。
沈离和魏明安挨着坐。
破晓和江辞,分别枕在他俩的腿上,躺在榻上。
他俩那身量,横过来,把榻都占满了。
沈亭御爬到破晓那边去了。
破晓曲起腿给他腾地方。
郭逸之则去挨着魏明安。
他们几个分着盖了几个毯子。
“说说吧,干嘛去了啊。”
江辞看了一眼魏明安,魏明安显然挑着眉等他说。
他就开口了,“我在看永州一个地方的信想到的。一个瓷器它碎,要么是人为原因,要么是材料原因。”
魏明安环抱着胳膊,点点头,“对呀,肯定啊。”
江辞含含糊糊瞪他一眼,“那他们不知道嘛不是!你解释解释!”
魏明安笑眯眯地戳了戳他的梨涡,温润的嗓音响起,“瓷器是窑烧出来的这个你们都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呀。”
“我俩也不是很专业”,魏明安接着道,“最开始是选土,有专门烧瓷的土,这也是不同的瓷器最明显的区别。”
江辞接话,“然后呢,不同的窑又不同的配方,把干土倒腾成湿土,然后就拉胚,塑型,刻花,施釉这些,都弄好以后送去烧。”
魏明安给他抓了一把肉脯,江辞接过以后,伸着手,给后面的挨着躺的破晓递。
破晓无奈地瞧着那个要把肉脯杵到他下巴上的手,抬手抓住了,“这呢阿兄。”
“噢~”
江辞嚼着外酥里嫩的肉脯,囫囵道。
“诶~来啦”
温谨珩从外面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