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老师,从未。”
初初被抓,他确实有想过,有期盼过,老师会不会能发现他没死,会不会来救他。
后来从安王的只言片语里也知道了杨家的境遇。
他就不想了。
杨云徽,也挺难的。
“从未吗...那你为什么...”
杨云徽话题一转,有些激动的样子,“我想见江辞。”
江辞本人就在这儿呢。
郭逸之还是笑,“老师觉得江辞用了手段?让我就想待在这里?”
杨云徽还没说话,郭逸之便继续说了,“老师觉得,一个眼盲身残,身中百毒的废人,有什么利用价值啊。”
魏明安不赞同地摇摇头,“哥!别这么说自己!”
郭逸之温柔的眉宇间漾着笑容,“老师现在看到的我,体内没毒了,眼也不盲了,还比在安王地牢里胖了一圈。”
“要说手段”,郭逸之笑得很好看,魏明安和江辞齐齐转头看着他,“那不止江辞,大概是一家子人为了给我解毒都煞费苦心呢。”
杨云徽忽的开口,“那你,别怨皎皎好吗,是我没让她查,她...她那时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郭逸之不说话了。
他垂眸不言。
“老师,我的回答依旧是,从未。”
杨云徽一顿,想说什么,也没有开口。
“我是没有娶她的命。”
“哥!”
魏明安心疼极了,“别说了,我们回去吧好不好?”
郭逸之拍拍他,又看向杨云徽,“老师,可能要辜负您的教导了,逸之现在,只想做自己。”
“好...好好,你倒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了”,杨云徽的笑容,在其他人看来皆是有点强撑,他看向了魏明安。
魏明安略收回视线,“杨家主?”
“真的不能见一下江辞吗?”
魏明安无奈,揉了揉腿上坐着的小猫,“我哥在番禺谈事情,还没回来呢,您和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杨云徽翩然起身,朝魏明安行了礼。
魏明安吓坏了,赶紧去扶。
“恕杨某斗胆,仍以师长自称,恳请你们照顾我这命运多舛的学生。”
郭逸之在后面勾起唇角,无奈道,“老师啊。”
魏明安谦卑有礼,不疾不徐回了一个晚辈礼,“杨家主真是折煞晚辈了。您是哥哥的老师,哥哥也敬您为师,那自当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