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吻了吻他的脑袋,“夫君晚安,好梦。”
...
破晓阖上眼,嗅着他熟悉的沈离的味道,缓缓入睡。
突然有了意识。
破晓微讶。
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剜骨的疼。
破晓还没搞清楚。
他又回来了吗。
眼前就一黑。
疼痛渐渐散去,破晓不禁腹诽,他这真是做梦吗?
为什么这么真实啊。
好疼啊。
为什么。
破晓深喘着气,清晰地感觉到这刺骨的疼痛来自于他的尾巴。
为什么他一睡着就到这边来了。
破晓呼了一口气,不去想任何事情,也咬牙忽略那刀绞一般的痛。
静默几刻。
破晓颓败地睁开眼。
回不去。
为什么啊。
这地方他真的不认识。
想死死不掉。
想走,回不去。
破晓在一下一下令他身子止不住颤抖的疼痛下,昏了又醒,醒了又昏。
绝望与希望交织而生。
他多么希望再一次睁眼就能看到沈离。
但是他醒来,还是这令人生厌的水牢。
已经不是水牢了。
全是他的血。
虽然他时间观念不怎么样。
但是一定过了一天多了。
今日有个人,竟知道他们的伴侣印记。
“鲛人!把你的印记种给我!”
**。
破晓进气多出气少,浑身因疼痛而痉挛,猛然听到了这句话。
种过鲛人印记的人类,寿命就和鲛人看齐了。
对人类来说,那几乎就等同于长生不老药了。
他真想骂人了。
先前他低头看了,他的锁骨上方没有那一抹鱼尾。
“滚...”
破晓嗓音缥缈,从牙缝里硬挤出来这句话。
再来几辈子。
最算让他去轮回,转世。
也只能是沈离。
“破晓!醒醒啊!”
嗯...?
这些人又拿什么玩意在他身上弄。
尾巴太痛了。
沈离啊...
好疼啊...
几日了。
破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