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呀总之,阿兄本来没有灵脉,这回挨了一遭,也算误打误撞有了,师父想让你俩至少自保一下。我觉得吧,要是你俩能站起来,师父估计就不是现在这样了,估计得天天让你俩练剑。”
魏明安哭丧着脸,点头,“我知道啊,我都知道啊,还是不影响我一见师父就怂啊。”
沈离摆手,“那我就没办法了。”
沈亭御补充,“师父剑术相当牛,阿姐就是他手把手教的,阿姐灵山第一,你们想想呢。”
沈离接着道,“他觉得你俩菜也不是没道理,就是沈亭御面对你俩遇到的那些人,他可能伤都不受。”
破晓打圆场,“好了好了。别刺激他俩了,江辞本来就虚,一会儿气昏了。”
“噗。”沈离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,“你这解围,江辞更气了。”
江辞无力地瞪着他,“确实更气了,还说我虚。”
沈离耸肩,“反正师父从小就教我们,剑术和灵力,都是保护弱者的,不挑事,也不生事,尽自己所能保护弱者。但是如果受了欺负,自己便成了弱者,那直接巴掌呼上去,用剑术和灵力保护自己。”
“没错!”
魏明安不由感慨,“教的真好!”
破晓笑吟吟地接,“是吧,我最开始遇见他们两个,简直太惊奇了,师父教导很绝的。”
江辞点头,“我早知道啊,你看沈离就知道,师父是多么好的人。”
沈亭御仰着头,“那可不呢,就说当时破晓那事,其他门的人再怎么惦记他,我们长门都没有人有那种心思。”
破晓失笑,沈离轻笑。
“对于他俩成婚,全都是,师姐真牛!”
“哈哈哈。”
沈离看了看时间,“阿兄你该睡觉了,身子受不了。”
江辞摇头,“不睡。你们酒都没喝完呢。”
“又不是你喝酒。”
江辞梗着脖子就不干,“仨月了,你让我待一会儿怎么了,不累不困,我又不是纸糊的。”
沈离从破晓怀里直起身子,去搭他的脉,江辞一脸期待地看着他。
几瞬后,沈离白了他一眼,“放屁!就是纸糊的。”
旁边的破晓没忍住,噗嗤一笑。
沈离又搭了破晓的脉,“你看看他,这脉强的噢。”
江辞哼哼,“你开什么玩笑,我没事我跟他也比不了啊,他壮的跟个牛似的。”
沈亭御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