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“该,你就得骂一顿才老实!”
江辞皱着脸,小声反驳,“我那不是先把弟弟治好吗。”
魏明安气得直哼哼,“本来就是为了救我,才把你害成这样的,你还谦让上了,想折磨死我你直说呗!拐弯抹角的!”
“好了好了!”沈离打圆场,“走吧,别在这儿待了,灵兽不在,咱们刚才那是捡了个空子。”
还没等他们出发到番禺吃好吃的。
就出事了。
江辞忽的闷哼一声。
所有人都听见了。
“阿兄!怎么了?”沈离忙蹲下来,江辞此时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,青筋暴起,眼睛紧紧闭着,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阿兄??”沈亭御站在另一边。
“江辞!”魏明安看不见了,“你咋了?”
沈离甚至把了他的脉,就她学的那二把刀,确实看不出来异常。
江辞谁叫都不理,而且一直这番痛苦模样。
蓦地,沈离眼中惊异更甚。
“这是...”
沈亭御也收了手,“这是阵法啊。菘蓝草自带的吗?”
“那应该就是了。”沈离拿着帕子给江辞擦汗,“看来你的虾饺吃不成了。”
“阿姐!”沈亭御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瞪了她一眼,“阿兄都这样了,我吃什么!回去吧赶紧。”
沈离对上破晓的视线,点了点头,“回去吧。”
破晓没有说话,一手牵着沈离,一手带着江辞。
几瞬之后就落回了江辞的院子。
江辞还是没有醒,他脚下的阵法还在运作。
他眉头紧蹙,紧闭着眼,整个人都烫了起来,沈离实在是疑惑,“这是菘蓝草运作了?他筋骨重塑呢?”
破晓也是猜的,江辞现在身上哪哪都热,给他剥了外裳放到了床上。
“不是昏的吗?他一直能感受到?”破晓又握回了他的手,连他这都能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不一般的力量。
“那也太痛了吧。”沈离喃喃道。
魏明安哑声道,“也就是说,江辞吃的那个菘蓝草,现在在运作,他身上的筋骨在重塑?他一直都能感觉到?”
沈离摊手,“应该是这样的,我得去问问师父,这东西我也不知道。”
左右这里也没有她的位置了,沈亭御泪眼朦胧的在一边,破晓神色冷峻地一错不错地望着他。
魏明安在床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