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带着她最信任的刘大夫?
若是长姐病了,难道堂堂侯府不能直接为主母请个大夫,还要娘家带个大夫过来瞧她?
她浑身发冷,用披风紧紧裹住了自己,脸色愈发难看。
林翠儿在旁边的暖榻上帮徐望月铺了床,“二姑娘别多想了,快过来休息吧,你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她伸手便将那冰花芙蓉簪收好,“这簪子不急,明日再说吧。”
见徐望月点头,林翠儿欣喜,或许是命中注定,这簪子就该是她的。
这一夜徐望月睡得并不安稳,她梦到了小时候,母亲哄着她吃药。
母亲将她抱在怀中,轻笑着,“我的小月儿,怕吃药,吃蜜枣。”
一眨眼,抱着她的人,竟变成了裴长意。
裴长意低头喝了一口药,口对口将药渡进她嘴里,唇齿相触,他异常温柔,“这样喝,便不苦了。”
徐望月从梦中惊醒,从榻上跳了起来。
她怎么又做了这样的梦......
“太可怕了。”她轻声呢喃着,一抬眸,对上了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眸子。
“可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