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说:“都比不上你那支青玉簪。”
青玉簪是林霁送的及笄礼,林钰也不知他去何处寻来这种品相的好东西,只嘱咐身边丫鬟都不许说是谁送的。
为了哄他,林钰主动拿起一个金嵌蓝宝石的指环,“这个好,跟颜色跟小蓝很像。”
两人不好久留,许晋宣最终要了那枚戒指,又挑了一套金嵌玉的头面,叫她能换着戴。
还给她买了些果脯,和林钰吃惯的梁记蜜桃煎没得比,风味却也不错。
回到船上,天已擦黑。
许晋宣一反常态,关起门不许她进屋里。
林钰以为是自己病了几日,他在矮榻上睡烦了,这才赶自己回原先的屋子去。
沐浴时小蓝又钻进屋里来了,朱帘还是有些惊恐,青黛则见怪不怪。
上回把血沾它身上,林钰又拉着它往水里泡,几日过去,它仍旧是大蛇模样。
湿漉漉的手臂从浴桶中伸出来,点在那颗幽蓝脑袋顶上,林钰懒洋洋吩咐:“等着,不许作乱。”
似乎她病一场也和小蓝更亲近了些,小蓝果真在一旁盘踞着,静静等候她出浴。
轻薄的浴衣披到身上,林钰还以为今日能在屋里安安生生睡一晚,结果衣带还没系上,屋门忽然便被推开。
“刚洗完?”
吓得林钰赶忙将衣襟合上,“你怎么……都不知道敲门的。”
许晋宣不仅不提前敲门,甚至直接绕到她沐浴的屏风后。
上下打量过单薄的衣衫,说:“正好,不必穿了。”
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大氅,劈头盖脸将人罩住,牵起她就往外走。
林钰本以为他今夜要自顾自睡的,没成想还是逃不过。任他拉回炭盆熏足的屋里,大氅解下也并不觉得冷。
只是,方才的衣带还未系好,衣襟大敞,胸脯那点光景一览无余。
眼前红的白的一晃而过,许晋宣还未看个清楚,林钰便又慌乱掩好衣襟。
“我的寝衣还未换呢。”
她总不能就穿这么单薄的浴衣入睡吧!
许晋宣意犹未尽地移开眼,只说:“一会儿叫她们送来。”
一会儿?
那现在要做什么?
林钰尚未想个明白,腰肢一紧,身上一轻,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话本子上写的,”男人及时开口解释,“里头的男人抱女人,通通是这样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