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让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做过内应,盯着林钰的一举一动。
她递了许多风平浪静的假消息,忽然某一日,告诉他林霁对人有心思。
这事毫无征兆,许晋宣再找人一问便知晓了,她是自己想傍上林霁,没成事,又想借自己的手拆散两人。
作为棋子本就不算好用,竟然还自作聪明到想来利用他。
许晋宣果断除去她,也立刻就对林钰出手。
只是不知在此之前,她二人是如何“暗度陈仓”的。
“嗯?”
林钰不答,他便逼近些捏起她下颌,“说出来,我听听。”
外头天色暗下来了。
林钰只觉恼得狠,他甚至没几分怒气,像是猎奇般打探她与其他男人的事。
“你有病吧。”林钰打开他的手。
许晋宣的身子后仰几分,“不说行,那你的衣裳也不还了。”
不还就不还。
跟他这样厚脸皮的人在一起,林钰想着,自己的脸皮也该厚些,才不会时时被他占去便宜。
她放弃,许晋宣也不追问。
反正呆在自己这儿,她已经想不起要回头看那些船了。
晚膳时林钰紧张兮兮问:“我今夜,能不能回房睡?”
实在是他昨夜放了那只蛊虫后,整个人像是在发狂,现在想起胸口还疼得很。
许晋宣瞥她一眼,轻描淡写说:“可以。”
林钰提着的心往下沉了沉。
可碗筷刚放下,就被人攥着往他屋里屏风后走。
“你又要做什么!”
刚刚分明答应好好的,夜里放她回屋睡的!
许晋宣回眸打量她一眼,说:“帮你洗头发。”
“不要!”林钰使了劲,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,“不用你帮,我自己回去洗!”
许晋宣只说:“梳头要旁人梳,橘子也要旁人剥,头发会自己洗?”
确实是朱帘青黛帮她洗。
可她的头发很长呀,又要仔细养护,才能养成如今乌黑柔顺的模样。
“还是说,怎么洗我也得叫人教过?”
林钰试想了一下那个场面。
自己光溜溜坐在浴桶中,青黛如午后那般站在边上,教许晋宣如何洗自己的头发。
她立刻摇摇头。
不行,那还不如只有许晋宣一个人。
屏风后的热水是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