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个家奴,甚至因此不愿嫁人。
林钰只觉他烦得很,从前不是最讨厌自己纠缠,追在他**后面喊一百声都听不见个响的,如今不想搭理了却几次三番凑上来。
“我要你管我,你是我爹吗?”
面前男人逼近一步,林钰看见他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随后才听他说:“爹娘不在,我就得管好你。”
是责任,而非他想这样。
林钰迎上他目光,一字一句说得清晰:“你不管我,我反而更好。”
到时别帮着林晚迎来对付自己,她都该额手称庆了。
男人见她执迷不悟,别过眼,一如晨间那般转身就走。
只在靴底落地时交代:“屋门不许关,看紧你们姑娘。”
朱帘青黛齐齐应了声“是”。
其实她们也觉得,稍稍有些不妥。
这小哑巴虽看着挺老实,可到底是外男;自家姑娘生得这般好模样,最容易遭人惦记了。
青黛小心翼翼挪近,弱弱开口:“姑娘,其实……霁公子也是为你好。”
林钰坐回圆墩上,同人吃饭的心情都没了,青黛却还向着林霁说话!
正欲发牢骚,话到嘴边却没出声。
从前瑶光院人走茶凉,朱帘被她一个表哥要去做了妾室,青黛则来偷偷看过自己几回。
每回瞧见她的手都要哭。
后来没过多久,她就被发卖出去了。
娇生惯养的脾气都压下,林钰只说:“我若知晓他在家,当然不会自投罗网,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还有,从今天开始鸣渊就是自己人,你们都不许疑心他。”
两名丫鬟面面相觑,她们没想到,林钰会这般好脾气。
若换作从前不顺心意,她至少是要使一阵小性的。
最终两人齐声应了“是”,朱帘感慨一声:“姑娘长大了。”
哪里是长大,分明是到头重来了。
等林钰再坐回桌边吃饭,鸣渊却立在她身边,没有要再落座的意思。
“更不是你的错,”不用问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林钰把人拉过来,“要怪就怪林霁,他可真烦!”
夹一筷茄鲞入口,却有些凉了,软烂的口感难以下咽。
鸣渊从她神情中读出来,反正也不会说话,直接把桌上所有菜都送到小厨房热了一遍。
只有手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。
林钰听着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