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“这里肯定不是煞局的中心,没办法治标又治本,可话说回来,这无论纠缠了多少种煞局在里边,终究是逃不出风水范畴,那咱们就用风水的办法一招一招拆了它。”
白煞受阻,红煞那边同样遇到了问题。
“跑啥啊?”
景门!搬匣放!
“呕呕呕——”
一眼啊,就一眼,秀才差点没吓尿。
再看赵三元也没好到哪去,乱糟糟的鸡窝头被火烧成了寸头,脸上有许多焦黑污渍,不止是头发,眉毛胡子更是一根不剩,脑袋瓜好像是个沾了粑粑的咸鸭蛋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从渡河开始,南月村就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,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神秘,尤其是经历了红白撞煞后。
**在这个煞局中,红煞白煞就他**够离谱了,谁曾想还有二阶段!
说句百年难遇的煞局都不为过吧?到底怎么孕育出来的?
老刘也是满脸苦涩,之前他在雨棚里说这鬼天气可别有啥红事白事的,这可好,老天爷直接给上个狠活儿。
明白各种因素的限制,就知道当下场面有多难,也更会明白莫闻山说准备动手破局后,老刘内心的震惊有多么猛烈。
破?
咋破?
复杂纠缠的煞局中,弓背勾戈煞被破。
“就是这里了么?”老康习惯性摘下眼镜擦拭着,但这种鬼天气,擦出火星子都没用。
打过了有啥好处?那么大的因果谁敢背?
打不过就更不用说了,秀才和三元差点丢了小命。
急促的风铃声隐隐盖过喜乐丧乐,谈不上破了对方的声煞,但至少不会受到太大影响。
“老——咳咳咳——老康你别一直薅我衣领子——”
对豫中地界上的老乡们,一行人没有多少共情,因为他们在一座大石头前停住了脚步,上面的刻字有些模糊,能看出风霜在上面留下的痕迹,少说也有百八十年的历史。
因为此刻他们眼中的南月村头张灯结彩,大红绸缎大红灯笼大红喜字随处可见,显然是在张罗着红事。
三人连续上强度,从一个一个小风水煞局去削弱整体撞煞的煞局,抽丝剥茧,层层递进。
在无法以常理视之的混乱风水局中,此刻的师徒俩不止调动了奇门遁甲的力量,还借用了原有风水局中的混乱。
因为本来就不正常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