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叛教,她自从加入一贯道以来,比以前在金丹道的时候可舒服太多了,有钱有势,地方官员都上赶着巴结。
而龚传师就更没理由撒谎了,她属于中立派,没必要往孔霞身上泼脏水搏好处,况且她的嗅觉是出了名的好,谁放屁崩没崩出粑粑都能闻出个大概,她说有**的味道就一定有。
到底是谁在撒谎?
不管了,反正没**就行。
奈何这种叩屎盆子的举动哪能说拉倒就拉倒?万一被坐实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所以场面上非但没被控制,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他们却不知某种程度上讲,这里确实有大重九的人,赵三元走到哪都带着朱雀少阳腰牌。
可他内心的懵逼程度不亚于一贯道妖人,亲自安放的**和手雷,怎么就消失不见了?
赵三元逐渐把目光放在虎子的身上,眼神又疑惑又复杂。
真要说出一个可能性,必然跟这货有关系。
倘若**还在,身份败露是迟早的事,因为自己没料到那个死娘们儿的嗅觉比狗还厉害,届时被围殴跑都跑不掉。
那虎子提前知道那死娘们儿的特点又当如何?他找到时机偷偷将**给拆掉,避免错上加错,才导致刚才出手阻拦自己,这么想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他还依旧是友非敌。
刚刚在关键时刻又帮了自己一把。
可这样一来,萦绕在虎子身上的迷雾更加浓厚,从里到外都是迷。
算了甭想了,至少卧底身份没有曝光,能继续潜伏下去等待时机。
而虎子给了赵三元一个憨批却不失得意的表情,挤眉弄眼的,欠揍的很。
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个物件。
一个瓷器夜壶。
跟当下气氛完全不符的怪东西。
赵三元都看傻了眼,暗想你小子不会又闹肚子了吧?再说夜壶这玩意儿能接住皮燕子喷出来的粑粑?
看看气氛啊喂!
这节骨眼上你想当显眼包?
可很快赵三元就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等等!
你特么不会是要——
果不其然,虎子他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乱局之中时,他将手中的瓷器夜壶狠狠摔向地面。
几乎同一时间,所有灯泡全都从内部崩碎,整个议事厅内外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突如其来的情况毫无预兆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