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三元有些没听清,叼着面条疑惑道:“溜谁?溜蛙?胭脂胡同里还有干养殖的?”
老板大哥气不打一处来,“能来鸾鸣阁潇洒,你小子应该有些见识才对,咋柳娃儿你都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啊.”
“这么跟你说吧,鸾鸣阁以前不叫鸾鸣阁,改名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柳娃儿,因为她的声音比较有特点,懂吧?”
“懂,就是会叫呗,但我在里边还真没听说过她的名号。”
“老弟啊,这人世间无论干啥的都要分个高低三六九等,有的女人,即便你家财万贯也难见真容,据说能被她接客的人屈指可数,鸾鸣阁也有意不愿意让她的名号被大众知晓,估摸着是怕变成第二个小凤仙吧,谁知道了.”
赵三元没想到窑子还有这么多花里胡哨。
不就是奇货可居嘛。
等回头有机会倒要看看柳娃儿多有特点。
当然,不花钱的那种。
偷偷摸摸的吃个瓜。
这时余光看到,那名黄裙女子动了,她走向鸾鸣阁的大门,确切地说是迎向一名儒衫男子,长得倒是一表人才,只是醉醺醺的脚步虚浮,看样子在里边没少被祸祸。
赵三元有些哭笑不得。
合着还真是来等自家爷们儿的?
是要撒泼打滚么?
还是要大吵大闹?
为了更好吃瓜,赵三元又叫了一份炸酱面。
然而黄裙女子的反应非常淡定,她将随身带着的外套披在男人的身上,眼中有淡淡忧心,又有几分无奈。
“你怎的来了?不在府中待着,出来现什么眼?”男人面色极为不悦。
这种表情充满了厌烦和嫌弃。
相信很多夫妻都看到过这种扎心的表情。
当**不在,当容颜逝去,当被生活上的财米油盐所侵蚀后,难免会出现类似情况,因为彼此都不会像初遇那般,想方设法的去取悦对方。
有种说法叫七年之痒,说的就是类似情况。
可问题是,黄裙女子根本谈不上色衰啊,看着顶多二十岁出头,绝对的美人。
假酒喝多了?
有这老婆还不得天天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?
路过的不少行人都是差不多的想法,心想我要有这婆娘还出来买个屁的春啊,纯纯冤种么?
“还没彻底入春,夜里寒凉,妾身看你离府时穿的很少,所以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