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啊,实不相瞒,小弟颇有家资,上杆子主动投怀送抱的姑娘数不胜数,但我爹说了玩归玩,真要弄个野种回来,他宁愿把钱都捐了都不给我留半个子,所以一直以来我这方面都特别注意。”
听到野种二字,那堕婴立刻狂躁起来,只是这回六大爷没有再多说什么,而是看向年轻男子。
注意?
你注意你奶奶个腿啊!
真要做了完全防范,那你肩膀头子上的是啥?
明显就是你所说的野种,你的骨肉!
而且这人世间咋越来越不着调了?
记得以前大明的时候,社会风气没这么乱吧?
照这么下去,真不知百年后又是个啥不堪入目的模样。
赵三元见年轻男人半天也没想起来,便开门见山将问题根源点出来,指了指对方肩头。
“听好了,你身上有个堕婴,看大小应该有五个月左右,具体跟谁的你自己去想,你现在只要知道一切的苦痛都来源于它就成,之前你说帮你的师傅们治标不治本,那是因为没有彻底将它送走,每次去而复返,它都会变本加厉的磨你。”
哗啦啦——
周围吃瓜群众顿时作鸟兽散,全都贴紧墙根,生怕牵扯到。
谁也不傻。
光从字面上理解,大概能听出堕婴是个啥东西,一些对玄学方面有见识的人们更是吓得头皮发麻。
即便听不懂的,也能听懂年轻男子的身上有鬼,离远点肯定百利无一害。
年轻男子闻言后缩了缩脖子。
毕竟谁知道自己身上有个鬼都不会开心。
担惊受怕的同时,他赶忙回忆五个月前都睡了谁?
遗憾的是依旧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太多了。
“真没有啊!小弟我真的特别注意,硬要说五个月前有啥值得注意的事,就是我跟个姑娘吵了架,还推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眼中逐渐有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赵三元没好气道:“想起来了?”
年轻男子哭丧着脸。
他确实想到了一种可能性,却是更早之前。
去年腊月,富哥圈子搞了个诗歌会,里面有奉天城本地许多高材生。
说是诗歌会,其实就是开场哔哔几句,然后喝大酒。
啥?
为啥要喝大酒?
自然是因为都是女高材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