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生。

就连自己都拯救不了。

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幕幕悲剧的发生，看着众生疾苦。

然而于唐羽而言，他的心似乎越发的冰冷了起来。

如果是以往看到这一幕，定然会有些不忍。

可现在他却面无表情，内心毫无波动，看着众生在哀嚎着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凤心颜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，她感叹了一句：“混沌星域似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
“以往在这里可以看到无数的星辰，闪烁着炫目的光，如今却只剩了无尽的混沌，一片的漆黑。”

凤心颜笑了笑：“从来都没有想过，于我有生之年，还会看到这般大世凋零，诸天破灭的景象。”
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。

谁又会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呢。

星辰的崩碎。

耀眼的光在熄灭，变成了一片黑暗的景象。

“世间万物一场虚妄，唯有黑暗永存。”

唐羽突然呢喃了一句，凝视着幽深的黑暗。他内心泛起了一丝无力。

黑暗永存。

黑暗不朽，黑暗祖地就不会不崩碎吧。

更可怕的不是黑暗祖地那几位老祖，他始终都认为最初的那位黑暗的存在依旧还在。

如果它还在……

唐羽不敢去想下去了。

“什么？”凤心颜睁大了美目看着他，不解的询问道。

“你说黑暗是什么？”唐羽突然问道。

凤心颜微微一愣，沉思了许久，她才摇头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有光的地方一定会有黑暗，但是有黑暗的地方却可以没有光。”唐羽他突然大笑了起来。

凤心颜满是不解的看着他。

只见唐羽脸上呈现出一些轻松的感觉。他眺望着远处看不透的那片黑暗。

哪怕是黑暗最初的那位依旧还在，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它的。

“你咋回事？”凤心颜说道。

原本还有些深沉的唐羽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她甚至都怀疑，唐羽是不是受到了啥刺激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她满是担忧的看着唐羽。

唐羽摇了摇头；“没事，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。”

“想明白了什么？”

“我想明白的就是，暂时不去想。”唐羽笑了笑，向着混沌星域缓缓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