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看不下去,她跪在程峰脚边,拽住他的裤脚:“程少,都是我的错,是我求她帮我的,你要罚就罚我吧,你打我、骂我都行,你放她走吧,求求你,放过她。”
程峰抬脚要将她踹开,对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,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,“怎么?你也想像条狗一样的满屋子爬,嗯?”
安澜颤声,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,“为什么?我们也是人,你为什么......非要这样?是不是我爬了,你就放她走?”
程峰咬紧了后槽牙,握紧的手掌,青筋暴起,“安澜,你怎么那么**,嗯?”
安澜又哭又笑,“是,我生来就是下**。”
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,玻璃四溅:“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、趴着、伺候我!你**就给我睁着眼睛看!”
“咚——”
“咚咚——”
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。
谢霄北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