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正领着儿子来到自己房间,关上房门前,还特意回头看了眼门外周围是否有人。
关上房门后转过身来,一脸慈祥的看着儿子问道:“阿良啊,你来找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呀?”
侯良听到父亲的话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,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。
他语气有些无奈地说,“爹,我这还没开口呢,您怎么就知道我找您有事了?”
侯正走到一旁,坐在椅子上,面带微笑地说:“你呀,每次回家或者出门经过池河镇时,从来都不会来看我一眼。”
“只有当你遇到事情需要告诉我时,才会想起我这个父亲来。”
侯良仔细想了想,发现父亲说得确实没错。
他不禁感到有些愧疚起来。
“爹,你在这池河镇待得好好的,我来不来不都是一个样吗。”
侯良硬着嘴说道。
“好好好,你说的都有道理,那这次又是什么事。”
侯正也不想纠结这点小事了,刚才的话也只是打趣开玩笑而已。
侯良这才正色道:“爹,这次我去漠北,带了些鞣制好的羊皮回来。”
“我打算拿出两千五百多张羊皮便宜点卖给咱们侯家庄的人,就按照一张羊皮十两银子。”
“估计明天的话,侯七就会安排人把这些羊皮运来青山帮这里了。”
“所以这些羊皮怎么分配,就交给爹你来操心了。”
侯良想了下,补充道:“不过我觉得这羊皮的话,首先还是卖给庄里有老人和孩子的人家。”
“两千多张羊皮,最少也能够做出两千多件羊皮袄来。”
侯正听到原来是这么一件好事,脸上也露出了喜色。
这段时间天气转冷,市面上一张羊皮的价格已经达到了十五两银子到二十两银子。
这五两银子的差距,主要是看羊皮的大小以及成色问题。
儿子按照十两银子一张卖的话,明显每张最少要亏五两银子以上。
两千多张就是一万多两银子。
只是他也知道一万多两银子,在自己儿子手里,也只是小钱而已。
侯正郑重其事的点头道:“行,这事我回去和族长他们商量一下,这东西要怎么来分配。”
侯良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开口说道:“爹,到时候你就说,这些羊皮是黑水帮为了帮助我们侯家庄才卖的,不要把我说出来。”
虽然黑水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