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良看似随意地嘱咐着,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。
毕竟,俗话说得好:“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”
眼下以他自身现有的实力而言,尚不足以实现完全意义上的自我保护。
陈玉蓝听闻此言,神情肃穆地点头应道:“嗯,这一点我们心中自然清楚明白,绝不会向外界胡乱言语的。”
她深知其中利害关系,故而语气坚定而又诚恳。
一旁的芝玉更是忙不迭地连连点头,表示附和之意,那模样活脱脱像只正在啄米的小鸡仔儿一般,可爱至极。
其实,侯良心知肚明,对于家中亲人的品性和操守,他向来都是深信不疑的。
之所以会如此这般谨慎小心地叮咛嘱咐一番,纯粹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警觉与防备心理罢了。
毕竟,在这个纷繁复杂、波谲云诡的世界里,多一份警惕总归不是什么坏事。
“阿良,那你拿这些银子买什么了?”芝玉没忍住好奇又问道。
“买了几百匹马,买了几百个奴隶,然后带了几十万两银子回来。”
“其他的银子都换成药材了,药材在漠北那边可比离江城还要便宜得多。”
“而且很多年份高的药材,在漠北那边也很多。”
侯良也来了兴致,吧唧吧唧的说个不停。
脸上的表情也越发高兴起来。
好像和家里人分享这些事,就能让他感到很快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