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冰冷刺骨,却让她更加清醒。
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,更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。
回到府中,云灵一言不发,扔下衣袍,就躺在了床上。她的心情复杂难明。
如月却看出了她的不对劲,嘀咕道:“谁惹了咱家姑娘了?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咱家姑娘生气了?等我知道了,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!”
“婢子去叫莲香姑姑来?”如月试探着问道。
云灵翻身拦道:“不用去了,无碍,都睡吧。明日还有事。”
如月应是,悄然退下了。
一大清早,如月嚷嚷着落雪了。
几个洒扫的丫头忙着扫雪,来福来财帮着在门外扫了条小路。
云灵安然吃着早饭,莲香轻声问道:“姑娘,卫家的丧仪您还去参加吗?”
“不去了。”她淡淡地回答,心中并不想近期再与卫家人有任何交集。更何况,她即将启程南下。
顾望之从宫里出来,原本打算去卫府吊唁。却在路上遇到了秦王的车架,他立刻退让一旁,恭敬地等待。
秦王的车架驶过后,顾望之适时地表达感谢:“谢殿下举荐末将前往滇南剿匪。”
萧煜的目光在顾望之身上淡淡扫过,冷淡地纠正道:“并非本王举荐,而是你自荐的。”
顾望之却误以为萧煜对他非常看重,于是恭敬地表示:“若非殿下同意,末将也无缘前往。”
萧煜其实并不完全放心,他严肃地提醒:“你以为剿匪是件容易的事吗?匪患严重,已经蔓延到贵州西部。”
顾望之听后,更加坚信萧煜对他寄予厚望,他坚定地表态:“末将明白,末将定将那些匪寇一网打尽,报效朝廷,凯旋!”
萧煜没有再看向顾望之,只是简短地命令:“三日之后就出发,不得延误。”
“是!末将遵命!”顾望之信心满满地回答,他心中想着,匪患再严重,总不会比那些骁勇善战的北原人更难对付。
他们连北原人都打退了数百里,更何况是一群无知无纪的匪寇呢。
云灵是刚来到自家铺子,就看到这二人在说话,悄然藏了下来。
她现在看见谁都心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