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即使不赶上这么一个话头,林创也打算劝劝师兄了。
因为他知道,抗战爆发之后,李处长可是下了令,凡特务处特工,抗战胜利前不准谈情说爱。
并且,他自己带头遵守了此项规定。
郝立刚今年已经二十五了,比林创大了五岁,若等抗战胜利,他就三十三了,年纪太大了些。
青春年华都献给情报事业也是男儿当为,但战火纷飞,子弹不长眼,若不幸殉国,师兄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,岂不是冤枉?
师兄倒不用谈恋爱,他家里已经给他订了一门亲事,只是一直没有成亲而已。
“嘿嘿,小宅啊,你还别说,真让你说着了。家里来信了,催我回乡成亲,我已经给处里打了报告,等报告批下来,就回乡成亲。”郝立刚被林创的话戳到了痒处,想到没过门的妻子,幸福地笑起来。
“师兄,婚期定在哪天?”林创面色一整,问道。
“三月二十,还有半个多月呢。”
“哦,这样啊……。”
郝立刚见林创脸色不是很欢愉,有为难之色,立即意识到林创应该有事,连忙问道:“小宅,有事吗?”
“哦,没事。师兄,提前祝你新婚幸福了,等你回乡,我和良策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贺礼。”林创连忙说道。
“厚礼那是必须的,你俩谁也别想跑。你先说说,有什么为难事?别给我整那没用的哈,你撅什么**拉什么屎还瞒得了我?”郝立刚嗔道。
“那好吧,师兄,真有这么一件为难事……。”
顿了顿,林创道:“师兄,袁佐才诈骗案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哦?”
“我判断袁佐才是一个特务小组的成员。”
“哦,说说你的判断依据。”郝立刚一听,兴趣大增,连忙催促道。
“在跟踪他的过程中,他连做了几个反跟踪动作,而且他的家中只有他一人独居。”
“嗯,这倒符合特工的特点,最起码说明他不是个普通人。”
“对。这两点还只是我的怀疑,但在审讯过程中,我发现他使用了精神自闭法熬刑,一连二十多个小时无休止地施刑,硬是不说出赃款的下落,这可不是想要等宗部长来救能解释得通的。”
“有道理。你判断是哪方面的人?日本人还是西北的人?”
“日本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有信仰的人和没有信仰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