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的个体,会在乎颜面,群体,从来不会。
就如同后世西方国家的下议院、众议院之类的,丑闻天天出,孽是天天造,议院被喷的体无完肤可议院的成员,那些议员们在乎吗?
根本不在乎,集体丢人,不是个人丢人,只要不损失个人利益,无吊所谓。
换一句话说,个体丢人,个人损失利益,他们才会在乎,有吊所谓。
齐烨让国子监颜面大失,让读书人们都丢人了,结果会是什么,什么都没有,只会迎来读书人的疯狂反扑,他们依旧无所顾忌,因为没有其他群体可以取代读书人这个群体。
按照季伯昌的意思,齐烨要做的不是干掉某个人,也不是干掉读书人这个群体,而是减少读书人肆无忌惮野蛮生长的土壤。
没有了滋养读书人的土壤,那么他们就会如山林中的走兽一样,停止繁衍,随后迁徙。
读书人,可以有,但不能良莠不齐。
读书人,可以受到尊敬,但必须做出榜样。
读书人,可以有各种待遇和特权,但需要反哺家国百姓。
获得与付出,必须成对比,现在的土壤不纯洁,野蛮生长后只享受收获,无需付出。
土壤不干净了,需要净化,读书人的心太野了,需要摆正态度,这才是问题是实质根本。
齐烨,不应该将精力浪费到读书人身上,而是去改造土壤,这就是季伯昌的观点。
当土壤被改造过后,适合真正的读书人生存时,那些鱼目混珠、滥竽充数的饭桶、废物、别有居心的魍魉鬼魅,自然会停止繁衍,之后大迁徙,寻找适合他们的地方,当有一天再无适合他们的地方生存时,这个族群就会彻底消失。
“去鸿胪寺。”
齐烨轻声说了一句,旺仔拍了拍车门,将脑袋探了出去交代了一声。
今天驾马车的是俩人,一个是原来的马夫老马,一个是虎子,马车后面跟着二十多个骑**司卫。
王府世子,整日带着一群司卫招摇过市,说大不敬都是轻的。
可京中的人们早就习惯了,天子都没说什么,其他人更管不着了。
更何况如今齐烨已经成了亲军司卫大统领,带着一群司卫出门,理所应当。
一路来到鸿胪寺,齐烨走下来后,衙役、出入的官员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低下头施礼问安。
齐烨抬头看了眼鸿胪寺的牌匾,露出了笑容。
他在南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