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使我想,我也做不到,这是周书记交代的任务……”
“秦楚,你给我听好了,我哥已经这样了,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把你也给搭进去。我哥有今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”洪月咬着牙对秦楚说着,这也是洪月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对秦楚说话。
洪阿鹤姗姗来迟,饭菜已经上桌了洪阿鹤才敲门。
进门之后的洪阿鹤对秦楚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,显然他还在对秦楚不肯帮他当上城建局局长的事耿耿于怀。
秦楚也没心情与洪阿鹤计较些这些事,从酒柜上拿出一瓶茅台下来,打开,给洪阿鹤倒上酒。
洪月把菜端上桌之后,直接说道:“你们俩吃吧,我……没胃口,我去房里坐会。”
“你怎么了?饭都不吃?”秦楚问。
“你们吃吧,我没胃口,吃不下。”洪月冷冷地看了眼洪阿鹤,直接转身走进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“老哥,还在生我没答应帮你的事是不是?”秦楚端着杯子与洪阿鹤碰了一下。
“我哪敢啊,你是秘书长。再说了,帮我是你的情分,不帮是本分,我没欠我什么,也没有帮我的义务。”洪阿鹤说着,但是话里的语气依旧阴阳怪气,说完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