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你从不喊我二嫂,今天听你喊我,我觉得挺好的,总算是像一家人了。”
宫沉抬眸望着柳禾。
柳禾心虚低头。
她这点伎俩在宫沉面前根本不够看。
这番话无非是想告诉宫沉,以后是一家人了,别惦记林知意了。
这或许也是林知意的意思。
陈瑾说林知意根本没有住进原本预订的公寓。
据说一下飞机就有人看到桑厉带着一个女人住进了桑家的别墅。
而林知意录取的学校,她也没去。
至于去了什么学校,没有人知道。
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宫沉,林知意在和他彻底划清界限。
宫沉面无表情,捏紧盒子转身就走了。
上车后,他打开了盒子,里面是两把钥匙。
其中一把他认识,林知意公寓的钥匙。
陈瑾转身询问道:“三爷,去哪儿?”
“林知意公寓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宫沉推开公寓门,满目的白色防尘布,就连柜子上也被完全清空。
似乎在告诉他,主人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他不顾扬尘,直接坐在了沙发上,从口袋摸出烟,想起林知意话的,又将烟放了回去。
刚好摸到了那把钥匙。
还有一把钥匙是哪里的?
环顾四周,并没有看到上锁的柜子。
他起身走进了最不敢打开的主卧,即便过去那么久,这里依旧到处都是林知意的气息。
目光所及,角落唯一没有盖上防尘布的柜子似乎在指引着他。
宫沉拿着钥匙上前,轻松打开了柜子。
映入眼帘的是他和林知意之间有关联的一切。
她什么都没带走。
就连很久以前在夜市一起赢来的卡皮巴拉腕带都没有带走。
两个腕带放在柜中,分别抵着两封信。
一封看上去粉色的信封已经有些褪色,明显是很多年前的信。
一封就是普通牛皮信封。
两封信,都写着同样的字。
宫沉收。
宫沉盯着两封信看了许久,抬手拿起了粉色的信封。
抽出有些皱的信纸,铺面而来一股浪漫的淡香,仿佛从纸张深处透出来。
但与浪漫相反的是折叠信纸处的大叉,旁边用力写着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