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,生不下来的就只能认命。
韩玉香大声斥道:“虽然剖腹产很凶险,但齐王殿下跟章太医愿意为了拯救两条生命而努力,你却在这里再三阻拦是什么意思,莫非你自认医术比你父亲章太医还要高明?”
“你也无需再狡辩了,你霸占祖业却同老父亲决裂,是为不忠不孝,今天不愿意卖药,便是见死不救。如此自私自利,趋利避害的小人行径,担得起你章家祖上悬壶济世,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大好清誉吗?”
章杰盛膛目结舌,万万没想到此女口舌如此厉害,三言两语便令自己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,简直可怕!
嘭!
韩玉香含恨出手,一刀将面前一张木柜台斩为两半,厉声喝道:“今天本欲教训一下你这这不忠不孝,见利忘义的小人,但看在你章家祖上清誉,更看在章太医在医学堂传授医术,广授学徒的义举上,暂且不打你。”
“但今天,我手上这些救命的药方,你不卖也得卖!”
章杰盛看着一分为二的柜台,魂都快要吓飞了,还敢多说什么,让旁边的坐堂大夫按照药方抓药。
韩玉香强行抓到药,然后领着两名女兵当众离去。
“韩统领,咱们的任务是来药房抓药,可你刚才出刀把一张柜台给斩为两半,恐吓百姓,损坏了百姓财物,若是被张将军知晓,少不了军规处罚呀!”
随行的女兵叹道。
张耀宗治军森严,只要触犯了军规,即便韩玉香是他婆娘,那也免不了军规处罚。
这段时间,韩玉香因为违反军规,已经被张耀宗当众打过一回板子了,领过一回鞭刑了。
韩玉香摆手道:“我已经有所克制了,要不是看在章神医的面子上,这次说什么也得狠狠搧他两记大耳刮子,他那张自私自利,不忠不孝的嘴脸,我看着就火气翻滚。”
“当众斩断那张柜台,也是发泄心中愤怒吧,此事是我一人之则,与你们两人无关,回去之后我写报告主动坦诚。”
女兵摇了摇头,“韩统领,你这又是何苦,不收敛一下这暴脾气,以后有的苦受。”
韩玉香气呼呼的说道:“那章杰盛明明老父亲在身边,却当众决裂,如此不忠不孝之人,我看着就来气,恨不得狠狠教训一番。”
“莫非一定要像我这样,子欲养而亲不往,父亲兄弟在天牢关押十七年,却连见一面都成奢望,才知道悔恨吗?”
韩玉香神情低落,悲伤至极。
“韩统领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