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于丹在城楼上看吕威璜下城,丁奉便正好迎上来,立刻带兵往北而去,便知道王门此次必死无疑。
有了那张暗通消息的纸条,还有一封字迹模糊的书信,再加王门曾劝韩猛降曹,定叫他百口莫辩。
正暗自窃喜的时候,北门守军来报,曹军援军赶到,鲜于丹急忙来到北门,只见城外一队曹兵正在北门集合。
放眼望去,大小车辆足有十余里,尽是高大的木架和弓箭兵器,一看便知是攻城利器,马上让人报于韩猛。
朱然言道:“限期将至,曹仁必不肯甘心,如今攻城武器运到,接下来攻/势必会更加猛烈,正是劝韩猛用计之时。”
鲜于丹问道:“杀王门的计策已经告知徐先生,他那里可有指示?”wap.bΙQμGètν.còM
这段时间鲜于丹主要镇守西门,用箭矢暗通消息的其实就是他们自己。
朱然摇头道:“这几日曹军巡视严密,斥候恐怕无法通过。不过我们将王门与曹军约定的时间写于四日之后三更时分,正好半月期限已过,先等曹军攻城,待两军疲惫之时自会有人来联络。”
一顿饭的功夫,便见眼皮浮肿,一脸阴沉的韩猛来到城上,身后跟着铠甲染血的吕威璜,看来王门已经被杀了。
鲜于丹赶忙上前见礼,并没有问王门的下场,而是指着城外新到的曹军,那些车辆上装载的全都是攻城武器,正在分派往各营准备组装。
韩猛冷声道:“王门竟敢勾结曹贼,原来他早已得知援军消息,怪不得会约定日期,还好吕将军及时发现,宰了这狗贼,否则要铸成大错。”
鲜于丹故作吃惊,赶紧言道:“将军,眼下正是同心协力守城之时,若军士们知道王参军被斩,必会人心不安,此事暂不可声张。”
吕威璜一怔,顿足道:“贤侄怎么不早说?刚才我们从王门院中/出来,巡逻的士兵都看到我身上沾血。”
鲜于丹言道:“何不晓瑜全城,就说王门因为辛劳故意诈病,被韩将军识破,故而将其责打五十军棍,打得皮开肉绽,也正好借此事威慑三军,以儆效尤!”
“妙计!”韩猛闻言笑道:“我正为这几日军士懈怠忧心,责打王门倒是个不错的说法,就以此传下去,我看谁还敢偷懒懈怠?”
吕威璜又道:“我们的援军迟迟未到,必是被曹仁派兵拦截,这该如何是好?”
韩猛神情焦急,言道:“知己知彼,方可百战不殆!为今之计,还是要派人出城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