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记忆有些模糊,记不清了,但是这北侧北盛门,应该是出入城百姓最多的城门,毕竟靠着北市。
城外等待入城的百姓,一眼望不到头,大多都是入城上工或是商贩,照这个速度排队,等到入城少说也要耗费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再看两侧的小门,也就是侧门,皆是骑马乘轿身穿华服者。
这群人脸上也没什么急色,估计也不是进出城办重要的事情,可却能畅通无阻,反倒是为生活所奔波忙于生计的百姓们苦苦等待。
楚擎回头瞅了眼高高的城门。
他实在无法理解这城门的意义在哪。
要是防患外敌吧,能打到昌京,光有个破门也没毛用。
不是防患外敌吧,还造成了交通不便,不如拆了呢。
而且昌京还有宵禁一说,过了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之后,不允许随意在外面走动,一旦寻街的京兆府武卒抓到了,轻则要你二百文,重则罚你半套房。
当然,还是针对百姓的,要是达官贵人的话,武卒们都不带多看上一眼,就好像会闹事犯罪的永远都是穷苦老百姓,那些有钱人,当官的,都是良民,都是善良之人。
这么一想,楚擎突然对穷就是原罪这句话有了新一层的认识。
可不就是吗,穷就是罪名,最大的罪名,要排队,要宵禁,要被武卒盘问,要被城门朗刁难,如果有钱有权,那就是人上人,大街上人上人上人都行,什么罪都没有。
福三看了眼闷闷不乐的楚擎,不解的问道:“少爷,您有心事?”
“没。”
“您有。”
“我说没有。”
“小的看您是有。”
楚擎哭笑不得:“就是瞎想想,没什么心事。”
“您可以和小的说说。”福三正色道:“小的觉着,堂堂的男子汉,有心事就得说,若不说出来,只是憋着,就难受,难受的想抄刀子砍人。”
“你说的不是堂堂男子汉吧,你说的这是反社会人格。”
“小的也不懂,小的就知道少爷您最近变了,若是以前,有心事的话,总会和小的说。”
“是吗。”楚擎还一时“回忆”不起来了,好奇的问道:“那我以前都有什么心事。”
“许多。”福三嘿嘿一乐:“您总和我说玉来楼的老鸨子最是骚情,勾搭的您魂儿都没了,要是有一日得了钱财,怎么也要睡她一睡,还和我说您要怎么睡,还有,柳河上花船头牌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