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行为无疑是破了规矩,六部总有争执,面对其他衙署,本衙署的官员不管平日里怎么不对付,都会团结一致,很少出现同一个衙署弹劾自己同僚的。
大家也看出来了,広海尚这是要一门心思弄死楚文盛。
结果这无疑就释放了一个信号,让大家联想到了第一件事,那就是粮仓的事,肯定是楚文盛导致的,要不然広海尚不可能这么狠,这是要破鼓万人捶。
监察使和一些文臣一看広海尚“简在帝心”,没的说,跳出来跟风,开始弹劾楚文盛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卫长风根本没办法为楚文盛求情了。
老卫倒不是不办事,而是有所顾忌,如果粮仓的事真的是楚文盛的锅,谁敢管这事,再者说了,之前卫长风还问过楚擎,楚文盛是否违法了,楚擎说绝对没可能。
这也就是说,卫长风不算没遵守约定,因为如果楚文盛违法了,正直的老卫不会去保楚文盛。
楚擎听过之后,面色阴晴不定:“这个什么広海尚,平日就和我爹不对付?”
邱万山苦笑连连:“这工部的事,本官哪里知晓。”
楚擎刚要再问,一个文吏推门而入:“楚教习,卫大人寻你。”
“我这就去。”
楚擎心乱如麻,赶紧跟着文吏去了正堂。
卫长风也是刚下朝,和邱万山一前一后回来的,坐在正堂主位上,面色发沉。
见到楚擎走来了,卫长风率先发问:“老夫问你,涠江粮仓一事,当真是你父楚文盛导致?”
“绝对没可能!”
楚擎施了一礼,脸上没有任何犹豫之色,朗声道:“我爹不是那种人,他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花销,府中下人也少的可怜,家里大部分的花销都是我拿去败坏了,即便如此,我以前每个月最多就是花个十贯八贯罢了,如果我爹真的是**,我不可能在北市酒馆、赌坊、花船上欠了那么多银子,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。”
对于老爹,楚擎还是有信心的。
老爹就是想贪,他也没那个头脑啊,再者说了,真要是贪钱了,前阵子还变卖那么多产业给自己买地干什么。
卫长风都被气乐了;“你这纨绔,还有颜面说在赌坊花船那等地方赊了账目。”
楚擎满面尴尬:“年轻人嘛,总得有点小爱好。”
“坐吧。”
楚擎赶紧殷勤的跑过去,给卫长风倒了杯热茶后,这才坐下。
“奇哉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