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‘石子秦，这是我给你找的上衣，你赶快把你身上的那件换下来扔掉，不熏的慌吗？’’在老二和白羽忙碌着重新捆绑物资，分割骡群，石子秦就暂时交给了张娜娜照顾，在伺候着吃完一把桑葚后，张娜娜又找来了一件短袖拿过来，向石子秦说道。

‘‘二姐，看来需要你帮我一下了，这衣服现在都成硬的了，我现在浑身又使不上劲，这根本脱不下来，你把那个小刀拿过来，帮我把这衣服直接划破，反正也穿不成了。’’石子秦因为身体虚弱还没恢复，所以自己试了好几次，都没能把它脱下来，只能无奈的向张娜娜求助道。

‘‘用刀子割开？你可拉倒吧！别和敌人对战的时候没有受伤，这回来换个衣服，被我给你来上一刀。’’张娜娜一边说着，一边便直接上手帮石子秦把衣服给脱了下来。

‘‘呕，呕……’’张娜娜帮石子秦脱下衣服后，张开嘴刚准备说什么，就被石子秦身上的那股血腥味，给直接冲进了天灵盖，胸腔之中顿时一阵翻滚，立刻干呕着向旁边跑去。

‘‘你就不恶心吗？怎么还能吃喝的下呢？我去给你弄点水，把身上的这些血迹好好清洗一下。’’张娜娜看着嘴里还在不断咀嚼的石子秦，不由有些佩服的问了一句，然后说着就去准备水和盆，当然是也是石子秦收战利品的时候，把所有水壶全都给带了回来，不然肯定不敢这样放肆使用的。

‘‘恶心吗？没怎么觉得，也不知道是我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，还是已经适应了现在这样的环境，就连那些人的生命，在我眼中也已经开始变得不值一提，就好像是脚底的蝼蚁一般，哪怕是不小心踩死它，在心中也已经不会泛起一点的波澜。’’石子秦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，也没在意张娜娜到底听没听到，但从张娜娜那有些僵硬的身体来看，显然还是听到了。

‘‘那，那些人全都被你杀了？’’张娜娜端着水盆拿着棉布，一边为石子秦清洗身上血迹的同时，一边看了看身后那带回来的骡马群，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，先前他虽然看到石子秦一身的血迹，但根本就没有往人命那方面想，她以为最多也就是砍伤而已，但现在听石子秦的这样说，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‘‘是，两拨人马，差不多50来个人，应该无一幸免。’’石子秦直接回答道，因为他清楚自己下手的轻重。

‘‘二姐，你是不是感觉我太过残忍和不近人情了？’’感受到身后停下来的毛巾，和那有些微微颤抖的手，石子秦语气平静的问道，就仿佛那50多条人命根本不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