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”
“婉儿,听话。”夏海涛打断她,“黄局好不容易答应撤销对夏氏的打压,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女儿,爸爸知道你不喜欢黄少,但务必忍耐一下,就当是为夏家着想。”
他挂断了电话。
夏婉儿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上,手扶在方向盘上,不甘心地紧握成拳。
无论是母亲还是父亲,从未为她考虑过,她只是夏家用来牺牲的棋子。
既然父亲如此绝情,那就别怪她了。
数日后。
陆家晚宴在自家庄园外举行,庄园场地开阔,布置得精致典雅,仆人端着酒水在衣着华丽的宾客间穿梭,贵宾们品尝着美酒佳肴,交谈甚欢。
夏宁雪昨日就给周禄寒发了信息,但周禄寒至今未回复,不知他是否看到信息,总之她已向他报备。
出租车停在陆家大门外,夏宁雪从车内走出。
她戴着舞会面具出席,未穿华丽礼服,仅着一套简约而正式的女士商务西装。
脚踏一双五厘米高的高跟鞋,流线型的耳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。
然而她刚踏入大门,便被安保人员拦住,“请出示一下邀请函。”
她一愣,“邀请函吗?”
陆沉渊并未提及需要邀请函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