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难受,所以才想找个突破口发泄一下。”
沈知夏眼睛微微眯起,沉默了半晌后,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。
另一边,等孟景淮处理完医院的事情,赶去市中心第一医院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。
他刚走进医院缴费厅,就听到几个家属正拿着缴费单八卦地讨论早上发生的事情。
“598号病房的那个男人也太惨了吧,我听说是被实木柜压倒之后送来医院的,浑身多处骨折呢,就这样他老婆还敢明目张胆地带着男小三上门给他刺激,看来是真的一点也不爱了。”
这话落在孟景淮耳里,让他感觉似曾相识,脚下的步伐跟着一顿。
他前面不远处,八卦的声音还在继续——
“我老公刚刚还去那间病房看了,听说割腕**了,血流的到处都是,很可怕!”
“等等,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是谁了,那不是鼎鼎有名的沈氏集团总裁沈知夏吗?”
“那……那那个男的就是她老公,开知名工作室的纪南辰?”
“啧,真没想到一个男人才二十几岁就变成这模样。哦对了,我想起来了,他老妈好像前阵子还跳楼**了,闹出不小的动静,听说是牵扯进一个诈骗案了。”
“真可怜啊!”
……
再后来,他们的议论声孟景淮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他步伐微乱地奔向了住院部,径直朝护士站跑过去,询问纪南辰所住的房间是否是598号病房。
等他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,病房门外空无一人。
“叩叩叩。”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,我躺在病床上被吓了一跳,立马转头满眼警惕地看向病房门口的方向。
站在门外的人等了片刻后,没等到回答,径直开了病房门走进病房里。
孟景淮刚一走进去,就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我。
我手指微动,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惊诧。
孟景淮怎么来了?
他……他怎么知道我出事了?
我回神后,眼神闪了闪,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之前的情况很危急,医院急救的时候,派人在各大医院调取你的病历,我刚收到消息。”
所以才来得这么晚。
孟景淮关上病房门后,走到病床边坐下,目光落在了我包扎好的左手手腕上,“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
他真的割腕**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