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处理!”
“梁部长,千万不要啊,我是一辈子的老党员,开除我的党籍,让我怎么活啊?”
老支书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、慌了。
他一辈子的荣耀,都是来自于村支书这个职位,前提就是党员身份啊。
如今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棺材,把他的党籍给开除了,那不是自绝于人民群众吗?让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其他人?
“你先不要着急,我说你老徐是一时糊涂,可以改正,暂时可以保留党籍,但一个处分是免不了的,还要作出严厉检讨!但话我要说前头,上级组织部门会密切关注你的表现情况,以观后效,如果还不悔改,或者改正的不彻底,那么开除党籍的决定,随时就会下达!而且到时候是由市委组织部直接下达,绝对没有任何转换的余地!”梁江涛抬高了音调。
他要恩威并施,才能真正震慑。
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,将永远高悬在老支书头上。
高高抬起,却不落下。
“是,是,我明白,梁部长,您放心,我还敢吗?打死我都不敢了,我现在内心真是悔啊!悔死我了!”老支书已经开始抹眼泪了。
不管他是真心这么想,还是在演戏,梁江涛的目的达到了。
打蛇打七寸,抓龙逮龙头,擒贼先擒王 ,用这种方式制住老支书,是短时间内平息这场上访事件的根本,而不是像罗必成说的那样,先把老支书免掉,作为一种处罚,然后再对那些闹事的村民实行绥靖政策。
这样做解气是解气,但恰恰是把事情搞反了,对大局于事无补。
说完老支书,梁江涛把目光看向了新支书徐天宝。
徐天宝也就不到四十岁,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。
他穿着皮衣,梳着大背头,打扮和村民根本一点样儿都不沾,明显一股年轻企业家的风范气质。
他在西州做煤矿生意,做得很大,后来又涉足餐饮业和建筑业。
实力强了之后,盯上了家乡的自然资源。
筹划了好几年,强势“杀”回来,坐上了村支书的宝座。
然后立刻重新分配砂资源,手段雷厉风行。
也正是这种不讲情面的做法,惹恼了很多村里的老人,在老支书的蛊惑下,走上了上访闹事的道路。
徐天宝常年混迹于西州,跟西州的官场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华山的县领导,好几个跟他关系都熟。
甚至书记、县长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