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应元智谋双全,单凭勇猛是无法取胜的。”

“这样吧,大战在即。这件事先放在一边,回头给你二人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,如何?”

“多谢十王爷!”图赖和鳌拜激动的同时下跪。

看着一脸不自在的豪格,多铎微微一笑。

......

次日一早,阎应元被守城的士兵喊醒:“阎大人,建奴开始集结了。”

他急忙起身,先是从亲兵手里接过一碗热粥,随后一只手拿着千里眼看向城外。

城东和城南方向,建奴大军正在集结。

一部分骑兵躲在最远处警戒其他方向可能来犯之地,另一部分骑兵则拿着掘土的工具,下马后在原地掘土。

“阎大人,昨夜的羊腿我又热了热,来两口吧!”丁义一身戎装,站在阎应元身旁劝道。

阎应元摇头,拿着千里眼认真仔细的查看建奴排兵布阵。

“建奴这是在干什么?”丁义啃了一口羊腿,随后将羊腿放到城墙的垛口旁,拿着千里眼往外看了一会,问道。

“掘壕沟!”

“壕沟?”

“嗯,”阎应元点点头,“大凌河之战和松锦之战,建奴就是用此法围点打援,击溃了我军十多万精锐,并迫使洪承畴,祖大寿投降。”

建奴松锦之战时,在地上挖了几十里的壕沟。

壕沟深入八尺,上广一丈二,而下隘甚,仅可容趾,马不能渡,人不能登,有堕者,无处着足,不得跃起。

有这种壕沟作为屏障,建奴只需派少量部队坚守壕沟,防止被围之敌突袭。然后将大量部队调往前线,与明军支援部队展开厮杀。

就是靠这种围点打援的战术,将明军九边精锐击溃,自此大明在辽东的城池尽数丢失,仅剩宁远一城。

“啊?”丁义后背顿感一凉,“这...建奴难道要重现松锦之战?”

“不!”阎应元喝了一口热粥,“松锦之战打了两年,建奴此番入关可没有那么多时间,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。”

“这么做一是为了震慑我军,这二嘛...”阎应元又喝了一口粥,缓缓说到:“兵者,诡道也!建奴想用此计迷惑我。”

“嗯...没听懂!”丁义挠了挠脑袋,伸手去拿羊腿时发现羊腿不见了。

仔细一看,原来是城上的守军正在传着吃。

他们一人一小口,吃完后迅速传给下一个人。

不消片刻,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