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子都悔青了,之前就该跟着那姜缈回城的,此刻已经吃上夫君炖的鱼汤了。
她现在回想起来,约莫猜到姜缈叫她去追她的用意,恨不得狠狠抽姜缈几巴掌。
她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?多说两句会死咋滴?
又恨自己眼皮子浅,为了十两银子就要把命都丢。
可谁不稀罕十两银子啊?姜缈不也稀罕吗?
咦?
不对,姜缈拿着银子走了,那些黑衣人也没追上去找她要。
“哎哟。”妇人猛地一拍大腿,她咋就不跟姜缈走呢?还能白得十两银子。
越想越伤心,越哭越大声。
“谁他**在闹!”
一个大汉从不远处冲过来,一个**兜扇在那妇人另一边脸上。
好了,两边对称了,姜缈觉得顺眼多了。
哭声戛然而止,妇人转头怨毒地盯着姜缈。
姜缈欠揍地摊了摊手,“瞅我干哈?又不是我打的你。”
“闭嘴,再出声连你一起打!”
大汉不耐烦地朝姜缈踹去。
姜缈身子灵活地把腿收回来藏到桑掬月身后,大汉那一脚便踢在桑掬月小腿上。
桑掬月:???
谁家女人这么**啊?
大汉也没注意,踢完人就走。
嘟囔道:“他**,女人就是麻烦,幸好不用忍多久了。”
姜缈和桑掬月同时心中一跳。
这是要朝她们下手了?
姜缈皱着眉打量洞中妇人,竟然有十五个之多。
默默计划着该如何才能把人全部安全救走。
想了想,把莺歌放了出来,悄声命令,“去洞口,把人引开。”
又趁人不注意化了张符。
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,飘过一道红影子。
活见鬼了?
桑掬月惊恐地看向姜缈。
这、这符分明是缈缈的手法。
不会吧,不会吧?
桑掬月咽了口唾沫,悄悄朝暗河边上挪,再挪,一直挪……
心里慌得一批。
突然,姜缈一把抓住他脚脖子。
桑掬月惊出一身冷汗。
姜缈盯着他幽幽道:“人固有一死,但不能社死,水鬼很丑的。”
桑掬月:我只是打算跳河远遁。
扯出抹勉强的笑容,对姜缈点了点头,以表示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