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。”
那几人的目的很明显,并非是要跟他们拼命,只要谢文文,没有要对他们置于死地的意思,毕竟不是谢敬捷的人,追来也不是因为利益。
谢文文靠着抖动的车厢垂着眼问:“你伤他们了?”
他猜得到来人会是谁,除了白行云小茶他们他想不到谁了,当然,他不会自以为是的去猜测,这么快就追来的人会是谢敬捷的人马。
王令嗣心情烦闷,他原本以为能够与谢文文独处的日子会很长,可离了宁州不远就被人追上来了,这时候听到他或许不是质问的话,但无疑是向着那群人的,依旧难以心平气和。
他派遣林安去截住他们,至于死伤如何各凭实力了。
“谢文文,在我这里,只有你是不一样的,其他人对我来说要么是对手要么是朋友,死伤如何,并不在我,而在于谁处于下风。”
王令嗣又恢复成了那个不苟言笑我行我素的人,声音微冷,似乎是不满他在为那群人而对自己冷漠。
谢文文顿了顿,眉头紧蹙。他并不能劝说他让他不要对白行云他们做出什么伤害的行为,就像他说的,来人于他无非就只有两个身份。
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王氏在宁州这么多年,就算不依仗着背后的靠山,他们也已经深深地扎根北境之地,纵然是一朝被推倒,却依旧不会死的太难看,能用的人手不会少。
王令嗣纵然如今是在亡命天涯,可追随他的人却并未树倒猢狲散,就说林安尚且是那最忠心耿耿之人,带着人截住追兵也不在话下。
谢文文不清楚王令嗣的人跟白行云他们打起来胜算究竟大不大,但看王令嗣的态度他是没有任何的心软的。
王令嗣急于甩掉追兵,几乎是慌不择路,驱赶着马车急速的穿梭在林间,后边跟着快**马蹄声。
“哥!”
“谢文文!”
坐在车里的谢文文似有所感的睁开眼,第一声他或许是以为幻听并没有在意,可这一次却再难忽略伴随着风中吹来的声音。
车轱辘碾压在石子上的声音很响,后边的马蹄声也不轻,追来的人的呼喊声就显得微不可闻。
他从窗口探出头去,努力的向后张望,在扬起的尘土与树木错落间终是看见了骑着马不顾危险追来的人。
“谢敬丰?”
少年紧紧的追赶着前面的马车,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持着马鞭,跟随他们穿梭在林间,眼中异常的坚定。
谢敬丰这样追下去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