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。
王令嗣不知他在想什么,只以为他是好奇满月楼的卖场,毕竟,这卖场寻常可见不得,也唯有满月楼才有罢了。
“只是不知会遇上你,名帖并未带在身上。”
谢文文收回神智,“无碍。”
两人说着便往茶楼而去,毕竟一直站在街上说话并不妥当。
闲谈间,他作无意的问起谢敬丰的事来。
“那位三公子你与他很熟么?我见今**们相处融洽,想来关系很好吧,可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你们的情面。”
方才王令嗣会站在他这一边倒是叫他意外,毕竟,王令嗣顾忌谢敬丰的身份,也要把人奉为座上宾,而不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惹了他的不快。
王令嗣之所以会帮着谢敬,一来也是对谢敬丰颇有不满,毕竟在宁州这些时日,对他呼来喝去的,就算脾气再好的人都无法忍下去,二来,他要给谢敬留下自己一个好印象,可不是要在这个时候替他说话,不然何来如今他的关怀一说?三者,他很清楚谢敬丰影响不大,就算自己惹他不快,顶多也是受父亲几句责备即可,并不会影响到王府对他们王氏的成见。
王令嗣自认为心思缜密,做事情向来是知分寸的,在于每一个决定之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权衡了利弊,而非他的独断专行。
“我与他也不过这几日才认识的,这小公子任性,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,父亲担心他一个人在外多有不便,便叫我代为照顾,也算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谢文文只以为是谢敬丰一个人私自跑来的宁州玩儿,看来他的想办法给王府通知一声,叫人来把谢敬丰弄回去,不然留在这里要坏事。
等两人于雅间坐下,却听王令嗣问:“我之前说的你可有考虑?”
谢文文一时未能想起来是什么事儿,满脑子的疑问。
“什么事儿?”
见他居然给忘记了,王令嗣顿觉心塞,但也好脾气的细说一番。
“你不是一直住在客栈么?请你到我的别院暂住一事你自己可说的会考虑的。”
王令嗣一脸的无奈,倒叫谢文文不好意思了。
若非他不提,他的确是忘了这茬,他没想到王令嗣如此孜孜不倦,非得请他住他家去,虽然不是王家,可到底是别人的地盘,谢文文还不想这么早的就把自己送上门去,刘小天可说的对,他如今就是王令嗣的猎物,一旦他送上门了,准会叫他被吃干抹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