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比之有的人,却略微逊色一些,加之这几年清减的厉害,显得人就瘦小的多,也不怪沈胥时常说他弱不禁风。
谢文文脸上扬起了笑,作揖行礼。
对方见此,连忙拦住,“你我之间不必如此。”他看着谢文文的脸,目光沉沉的,面上却十分的温然。
他说出两个字,极轻,可是谢文文还是听清了,但是没理解。
果然?果然什么?谢文文不解。
谢文文展示的十分客套,但不妨碍对方的熟稔,这一刻双方都似乎不像是陌生人。
谢文文给这情形弄笑了,但什么都没有说。
对方给人的态度就好似他们是多年未见的挚友,可谢文文知道,这个人他还是头一次见,而对他如此的热情,不可能就当真只是一见如故那么简单。
刘小天担忧什么,谢文文诚然是明白的,只是他不乐意说,就喜欢看着刘小天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对方引了他落座,一切都很贴心,不仅为他亲自移开凳子,还与他亲手斟酒。
而在外面的刘小天本来想跟谢文文一起进去却被仆从拦下,不让他进去,刘小天跟他对峙,对方木着脸说:“主子在里边说话,你我下人怎可去听?”
一句话堵的他突然间记起了自己的身份。
得了,他都忘记了他是谢文文的下人了,这身份搞的他一下子词穷了,原本嚣张起来的火焰都消下去了。
他心有不甘的也只得立在门前,心却不死的替谢文文担忧起来,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门上,在旁边人愤怒与惊异的目光中偷听里边的动静。
而屋内的陈设,好似是一间雅室,案前有琴,壁上有画,内室隔着一扇屏风,靠着窗台的小几摆着书册,一个香炉,此刻正青烟袅袅,散出来的香味也清新怡人,十分安神醒脑。
对方斟完酒亲自端到了谢文文的面前,如果是个正常人吧,他得放桌子上,叫人自己去端,可他却送到了谢文文的面前,似乎是再要他接过去。
这就有些……耐人寻味了。
谢文文面上不动声色的接过来,可对方却不松手,谢文文眉头微皱,接的动作让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对方的手指,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举措意味着什么,但他却好似不知道一般,巍然不动。
就在谢文文没了耐心要撒手的时候,对方却又收手了。
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?”他收回手的同时,温声问到。
谢文文抿嘴一笑,没饮下这杯酒,而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