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陈舒阳出言道:“二师兄说得没错,当年我之所以失去记忆,正是因为那容熠的父亲,容夏。”
听到陈舒阳咬牙切齿的说出容夏的名字,张来风恍若晴天霹雳一般,一时僵在原地。
雷平安惊诧万分,倒抽一口气:“陈师弟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是我来说吧!”夜司冥紧皱着眉,语气颇为沉重,“十三年前,舒阳哥哥的父母,也就是我的伯父伯母,带着我兄弟二人准备前往玉清门拜访老宗主,谁知在必经之路上,遇上了埋伏。容夏为了逼伯父与他焚火殿合作,以便颠覆乾坤、统治整个修真界,拿我们兄弟二人以及伯母的性命逼他就范,伯父自然不会帮他,为了不让容夏得逞,伯父伯母拼尽全力将我兄弟二人送出,而他们却死在了容夏的毒针下,舒阳哥哥为了救我独自引开前来追捕我们的焚火殿弟子,却被他们逼落悬崖,从此再无音讯。”
夜司冥此刻已是泪流满面,几近崩溃。
陈舒阳红着一双眼,将他揽入怀中安慰,可嗓音却极为沙哑:“司冥,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!哥哥在呢!”
“嗯”,夜司冥哽咽出声,伸手将陈舒阳抱得更紧。
张来风看着眼前久别重逢的兄弟,艰难道:“真没想到,你二人竟是如此。”
雷平安动了动唇,可在看到陈舒阳和夜司冥,心中泛起了苦涩,终是没有开口。
“诶,我说张公子,你方才不是不相信他二人的关系吗,怎么现在就相信了”,白景的突然发言,使得众人不禁将目光放在他身上。
张来风双手抱胸,撇嘴道:“谁说我不相信了,我只是没想到陈师弟和夜师弟,在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了如此劫难,换作是任何人都不敢相信,而且”,说着扫了一眼对面的二人,“而且,陈师弟和夜师弟他们现在可是我玄天宗的人,做师兄的自然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。”
陈舒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:“二师兄,别太难过了,我和夜师弟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!”
对于张来风,陈舒阳大多都是心存感激的,当年他在被幽玄真人带回玄天宗医治,醒来后大脑一片空白,想不起自己是谁,不记得自己的亲朋好友,那时的他真的是茫然又无助,直到有一日,幽玄真人带来一个比他大一点的孩子,让他陪着自己。
张来风不愧是玄天宗的开心果,不负众望,没过多久就将失忆的陈舒阳哄的大笑起来。两人就此熟络,他带着自己在宗门内上跳下窜,扰得整个玄天宗鸡犬不宁。最后还是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