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。

“还是不服吗？”

姜天摇头冷笑，便要催动赤雪剑髓继续斩击。

只是下一刻，“祖树”突然停止了挣扎，将所有枝条收回到本体之前，只做防御不再攻击。

虽然这样的方式并不足以抵挡赤雪剑髓，但已经表明了它的态度。

迫于姜天的强大实力，它不得不选择投降。

姜天冷冷一笑，收起了赤雪剑髓，眼中满是嘲讽之色。

就在这时，左前方地面上银光一闪，吞灵鼠去而复返！“吱吱……吱吱吱！”

这头小兽小爪挥动，两眼放光地向姜天描述着下方的情景。

一切正如姜天预料的那样，这条“祖树”扎根的地底之下有一条品阶极高的灵脉。

只是现如今这条灵脉的灵力已经明显衰退，除了主脉之外，好几条衍生的支脉都已经被“祖树”吸干。

仅存的主脉，也已经开始衰退，出现萎缩迹象。

再这么下去，恐怕不出千年，这灵脉就要彻底废掉！“果然不出所料！”

姜天缓缓点头，将吞灵鼠收进了紫玄界。

与此同时，一个疑问涌上他的心头。

这棵“祖树”灵智很高，必定知道下方的状况，倘若千年之后灵脉干枯，它又将何去何从？

这种困境，恐怕没人能比“祖树”更加清楚。

姬家人估计也曾经想到过这一点，只是姬雨楠无法靠近“祖树”千丈之内。

对方应该也没有太好的手段探查下方的灵脉，所以一直处在困扰之中，对“祖树”的异动摸不着头脑。

明白了“祖树”的情况之后，姜天忍不住摇头一叹。

除非“祖树”停止吸取地下灵脉，停止修炼，否则这种趋势根本无法扭转。

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！“祖树”已经通灵，和武者、妖兽一样都会渴望强大的实力，绝不可能停止修炼。

在灵脉干枯之前，它必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困境，绝不会原地等死。

想到这里，姜天忽然眉头一皱，心头暗凛！“祖树”为何会显化他的画画，让姬雨楠将他带来此处？

难道真是感应到了“太乙灵木”的气息？

可是，那根灵木才刚刚觉醒不久，尚未完全复苏，而且气息极其微弱。

哪怕他近距离观察，感受也并不强烈，姬家“祖树”离着那么老远，而且还有紫玄界的阻隔，真能探查到“太乙灵木”的气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