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病相怜?”
沈妄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高脚杯,轻转几下,色泽漂亮的红酒在灯光下晃出漩涡。
他神态恣意的垂眸抿了一口,向来透着冷调的嗓音中浸出抹清润:“我太太喝完了酒,晚上要跟我一起回家的,你和你未婚妻也是?”
盛斯年被这话扎的快吐血,直接放弃挣扎倒到沙发上挺尸。
另一边阮棠安和沈蓓蓓的气氛就要和谐美好很多。
两人频频碰杯,酒精上头后进入微醺状态,各种话题越聊越嗨。
直到阮棠安稍歪过脑袋去撩头发,裙子领口跟着敞开,无意间露出瓷白纤长脖颈上的错落红印,沈蓓蓓看见啧了声。
“糖糖,不是我说,能不能让你老公对你收敛点啊,当庭广众的看你眼睛直冒绿光就算了,出去滑趟雪把你给嘬成这样,这儿又没他情敌,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单身人士留点活路啊?”
阮棠安扶着酡红的脸蛋,上翘睫毛微颤着:“...这种事,我怎么...跟他提啊...”
“看你,太爱害羞,这话题但凡跟你老公沾点边,你就跟没开化的少女似得,脸快赶上十字路口的红灯了,不用猜就知道,你平时肯定叫人家给吃得死死的。”
沈蓓蓓摇头晃脑往的她跟前凑了凑,语重心长。
“这可不行啊糖糖,咱们新时代女性,凡事主动权都得掌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阮棠安本来就晕乎乎的,这会儿更是听得发懵,眨着双迷蒙醉眼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