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。
但她的视线一直胶在费先生的身上,看着费先生慢慢地蹲下身去,伸出手去轻轻地摸着墓碑,并没有**姐姐的遗照。
不是费先生不想,是他不敢。
在他心里,家主就是他的天他的地。
他敬着她。
不管他对家主是什么感情,他对家主都是尊敬有加,不敢有半分的冒犯。就是摸一下墓碑上的遗照,他都觉得是在冒犯家主。
他轻声地说着什么。
凤悦听不清楚。
她只知道自己的心里酸涩得很。
在他的眼里,永远都是姐姐。
刚才他从她面前走过,看着她在地上抽搐,愣是一眼都不看她。
她到底哪里不如姐姐了?
忠伯和他的家主唠唠叨叨了好一会儿,他才站起来。
一下飞机就直奔凤家墓园而来,大家都还没有吃饭,也都饿的了。
“家主,我先带阿盈小姐回去吃饭,我们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回来,下了飞机就先来看你,还饿着肚子呢。”“对了,还有铃丫头,你是不知道铃丫头谁的,她算是我的徒弟,不过我没有正式收她为徒,她是神医的徒弟,我不想抢人家的徒弟,闲时,指点指点她功夫,就这样。”
“在我心里,她也算是我的徒弟的,她是个很懂事,也很厉害的丫头,我叫她过来给你上支香,见见她。我能活到现在,回来见见家主,多亏了神医和铃丫头。”
“以前是神医在我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,后来是铃丫头,为了我的健康,为了让我活得更久一点,铃丫头可以说是费尽心思的,他们都是我的恩人。”
忠伯说着,扭头对程玲铃说道:“铃丫头,你也给我家主上支香,让我家主好好地看看你。”
程玲铃警告地扫了凤悦等人一眼,便走过去给忠伯的家主上香。
商太太夫妻俩则是盯着凤悦等人看着。免得他们趁机跑了或者在背后捅他们的刀子。
凤悦在心里嘀咕着,老杜怎么回事?
怎么还不放火的?
就算不放火,也要有点动静呀。
还是他觉得现在不适合动手?
抑或是凤盈这个死丫头也有人埋伏在这里的周围?
程玲铃扶着忠伯过来。
凤悦立即不嘀咕了,直勾勾地看着忠伯。
商太太夫妻俩则去拜祭。
“费哥,几十年不见,你的模样,并没有太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