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谢。
徐兰芝连忙说不用,既然文含音没事了她便先回去了,待过两日再来看文含音。
洛明德点头,很客气的说让她费心,然后徐兰芝便走了。
这么一折腾,时间便已然不早,但他没有急着给洛商司打电话,他在想徐兰芝跟他说的今日的情况,然后便在医院里守着文含音,直至文含音醒来。
而文含音醒来后让他给洛商司打电话,他没有拒绝,这一下午再加这一个晚上,许多事他也想的差不多,这个时候也正好合适。手机接通,然后并未有多久,里面便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,洛明德出声:“现在有没有忙?”
洛商司的性子结合了文含音和洛明德身上的显著特点,文含音性子清傲,洛明德寡言少语,所以洛商司的性子也自带疏离,让人不敢跟他说话。
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家人,话也是不多的。
但是,话虽不多,但亲人的那种血缘,了解和默契是旁人无法替代的。
洛明德没有直接的问今日白日里发生的事,而是如常的问洛商司有没有在忙。
他和文含音都不是从商,他们从文,对于商场上的事他们不懂,也帮不了儿子,所以他们一向不过问洛商司的事。
而且,有母亲在,他们不担心。
而今日发生的事,洛明德一开始也是心绪不稳,担心,但这么一下午一晚上的,到现在他情绪已然平稳。
对于自己的儿子,他了解,亦相信。
洛商司放下勺子,身体靠在椅背,放松的看着窗外的夜景,手机里传来洛明德一如既往的平稳嗓音,他说:“现在不忙。”
这回答便是可以说事。
他知道这通电话的来意,他了解自己的父亲,父亲亦了解他。
父子这般一问一答便皆知晓对方的心思。
洛明德听着手机里惯常的嗓音,深沉,未有起伏,他的心愈发平稳了。
“你母亲要跟你说,我把手机给她。”
洛明德什么都不问,看向一直迫切的看着他的文含音,然后把手机给文含音。
洛明德一向话少,但文含音不同,她是女人,是母亲,她既便性子再清傲,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也是温柔的,慈爱的。
刚刚听得洛明德出声,她便张嘴要说话,她要和洛商司说。
但她忍住了。
现在洛明德主动把手机给她,她当即接过手机,把手机拿到耳边,急切的问:“商司,今天……今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