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箱子里一般,如何看如何憋屈。
常宁眉头一瞬皱了起来,走过来,弯身:“洛商司。”
洛商司眼睛闭着,似乎她进来了他都不知道。而这细软不赞同的声音落进耳里,他张唇:“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我睡沙发你睡床,要么我们一起睡床。”
说完,他眼眸睁开,看着常宁。
常宁身子弯着,看着这躺在沙发上的人,随着洛商司眼眸睁开,她一瞬便撞进他极深的眸子,好似整个人一瞬掉进了黑暗的深渊,让她心里下意识的收紧。
甚至,她目光跟着闪躲。
只是,刚躲开她便意识到现在的情况,视线转回来,眉头皱紧看着这凝着她的人:“你睡床,我睡沙发,和昨晚一样。”
“不然,你的病怕是会反复。”
洛商司明显看见了常宁的一瞬慌乱,然后恢复,他张唇:“你怎么没有反复?”
这意思是她也是病刚好就来守着自己睡沙发,她都没有反复,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反复。
常宁神色顿时紧了:“那是因为我去看了医生,我得到了专业的治疗,而你没有,所以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全。”
“你听我的话,去床上睡,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?”这话问的常宁一瞬哑了,她唇瓣张开,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。就好似沙发上的人顶嘴的孩子,还顶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洛商司继续说:“你不是我的妻子了,你说的话,我可以听,也可以不听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,她是他妻子,她说的话他就听。
她不是,他就看心情。
这下常宁是更诧异了。
实在是这话全然不像是洛商司说出来的,但偏偏,这就是他说出来的,让她很是意想不到。
而洛商司说完,看着她的呆愣,说道:“我睡了,不要打扰我。”
说罢,拉了拉毯子,眼眸闭上。
毯子不是很大,就是随便的披披,盖在人身上只能说将将好,但这人仅限于身姿娇小的人,像洛商司这种大男人,又是这般高,根本不可能把他完全盖住。
此刻,随着他这一拉,那本就未盖到脚的毯子顿时往上缩,看着更可怜了。
常宁看着他这强硬委屈自己的模样,唇瓣张合,很是想再劝。但他刚刚的话就似禁令般,让她要劝的话就这般卡在唇齿间,说不出来了。
常宁站在那,眉头是紧了又紧,唇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