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要因为你的私心,而害了整个邢家!”
刑宿海咬着牙关,不愿意屈服,道:“但我们邢家站在理上!”
“对于足够强大的人来说,不是什么事情都必须跟你讲道理的!讲道理的前提,是要你自身有着能够跟对方抗衡的实力才行!当实力形成了碾压,道理二字,毫无意义。”刑揽空说道。
刑宿海沉默在那,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虽然不甘,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在邢家,他地位再高,也高不过刑揽空。
况且,那个老人要亲临邢家了,他的内心,填满了难以驱除的恐惧!
刑揽空迈步来到了陈六合的身旁,他低睨着奄奄一息的陈六合,他现,这个满脸鲜血的年轻人,此刻竟然还在笑着,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扬的,他在努力的扯着嘴角。
那一抹弧度,似乎是劫后余生留下来的庆幸,又似乎是陷入疯狂而流露出的阴鸷。
总之,透露出一种令人心胆毛的森寒之意。
刑揽空皱了皱眉头,这个年轻人,太不寻常。
不寻常的,不单单只是他身体内的特殊,还有他的心性与意志。
今天留下这个年轻人,对邢家来说,当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……
“你把他四肢都废了?”刑揽空现了陈六合身上的惨状,他的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。
刑宿海硬着头皮说道:“此子盗了九叶草,并且誓死不说,我就略施了一些酷刑!”
刑揽空的眼神闪动了几下,惊疑不定。
几秒钟后,他深深的吸了口气,回头看向了刑宿海。
这一眼,刑揽空看得极深极深,半响后,他才开口:“我希望,你心里要有一个准备。”
说罢,他便不给刑宿海说话的机会,挥了挥手,对刑揽月道:“揽月,把人带下去,找邢家最好的郎中,不管用什么法子,不能让此子咽气。”
刑揽月领命,一句废话也没有,立即组织人手把陈六合给抬了下去。
等陈六合被抬走后,刑揽空这才看向了依旧被踩在地下的刑天。
刑天也死死的瞪着刑揽空,但刑天一句话也没说,眼中更没有见到父亲的激动和喜悦,有的,只是满满的仇恨,那仇恨,简直都快要化成了实质。
刑揽空轻轻的叹了一声,道:“把他也带下去吧,至于处置,等处理完陈六合的事情之后,再议。”
说罢,刑揽空就转身离去,刑揽月紧步跟在了刑揽空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