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义闻言脸上却没有喜色,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能不赔钱就算不错了,大部分都是穷病,饿病,就别指望从他们身上赚到钱了。
我的药也治标不治本,要是能吃几顿饱饭,吃两顿猪肉,这些病都能不药自愈。”
对于司马义所说的,二狗子也大概明白一点。
今年因为旱灾,很多人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,虽然没有直接饿死,但人变得极度虚弱,各种病就上身了。
司马义又是一个心慈的,面对这些穷人看病,店里药材往往只卖成本价,或者只赚微薄的利润。
有时候因为心软,看不得生离死别,甚至还会往里面倒贴钱。
因为收费便宜,价格公道,有时候还免费送药,回春堂的生意确实越来越好。
只是生意虽好,却并不赚钱。
人家卖棺材的希望每天多死人,做郎中的最希望大家都生病。
二狗子感觉,司马义这种见不得人间疾苦的性子,就不适合做郎中这一行。
相识几年下来,司马义从以前意气风发的少年,变得沉默了很多,二十多岁的年龄,竟然有了几丝白头发。
不过,以司马义这种性情,二狗子与他交易,就不用担心被他出卖。
以前他还小,不知道天高地厚,拿珍稀的灵物出来卖。
随着他对武者的了解深入,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。
幸亏当年遇到的是司马义这种人。
不过,如今的回春堂人多眼杂,他还是打算,下次换成晚上再来找司马义。
“一共328两白银,还是全部换成培元固本丸吗?”
司马义清点完大力丸之后,很随意地问道。
二狗子每次都把大力丸全部换成培元固本丸,他已经习惯了。
“这回先帮我采购一批药材,剩下的银子再买培元固本丸。”
但这一次,二狗子又拿出了一份药材清单。
“这些药材再加上人参和肉苁蓉,就是培元固本丸了,你这是要配制培元固本丸吗?”
司马义看到这份药方,便已经猜出二狗子要制什么药。
培元固本丸的药方并不是什么秘密,很多人都知道,大家只是缺少年份足够的人参罢了。
“手里正好有几株老人参,和一些肉苁蓉,打算配一些出来试试。”
二狗子随意地解释了一下,司马义没再多问。
把药材清单留在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