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是常客吧?
而后,卫安瞥了一眼主子的脸色,黑,比锅底还黑。“主子,属下去查查?”
“去盯着些。”见沈昭月上了二楼,谢长翎朝着卫安嘱咐了一句。他暗自宽慰自己:她现在住在谢家,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谢家,他让卫安盯着她,是为了谢家好。
可那些掩藏在暗处的心思,怕是只有他午夜梦回时,才能承认了。
卫安刚走,一个人就推门而进,径直靠在他身旁坐下了,顺着底下的人随手一指:“你来得倒是早啊,可看到喜欢的了?”
“你倒是来得晚。”谢长翎看了眼那人,顺着他吊儿郎当的调调,反嘲了回去。
陆恒墨抬着自己的腿,望右侧移动了两下,才靠近谢长翎上下打量了一眼:“穿得跟做贼一样?回了谢家,你连花楼都不敢逛了?”
“废话。当我是你?成天顶着个纨绔子的名头?”谢长翎带着望月楼特别为贵客提供的黄金面具,踢了一下陆恒墨的那只瘸腿,“让你早些治好,你偏不听。如今,还得我等你。”
“我的事,我自有分寸。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,我那二叔可不是好惹的,他既算计上了你,你就乖乖入瓮,别想着跑了。”陆恒墨将话题挑开,“为今之计,你可有打算了?”
“自然是与你们陆家,狼狈为奸了。”谢长翎轻笑了一声,“不过你那位三哥倒是有意思,好好的书不读,竟是去做买卖了?”
“哦,他啊,废物一个。我早就派人盯着了,这个给你。”陆恒墨递了一封信过去,“京城那边,你先别联系了。等着老三解了禁足,再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谢长翎快速查看了一眼信的内容,随后放在烛火上烧了,“还有一件事,今年的乡试,你须下场了。”
陆恒墨叹了口气,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又不想当官,偏是你们在催。”
“走了走了,我下去听曲去了。免得看见你,就烦。”一提到乡试,陆恒墨就不喜,他平日里最烦看书背书了,他就不能只当个纨绔吗?人各有志,懂不懂?然而,心中这般想着,却也明白他没什么选择,这世道他不争,便只能任人鱼肉了。正如他的这条腿,残了就是残了。
二楼西边雅间。
“你可来了!”王嫣开了一间包厢,带着缒帽,小心谨慎地开了半扇门,将沈昭月拉了进去,香叶则能在门外守着,“你这,是什么打扮?”
沈昭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,“男装,办事方便。”
见她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