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杨柳细腰的女郎,微微一抬头,竟是让卫安看呆了眼睛!
这,这,这怎么说呢!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唯有“绝色”两字在脑海中来回浮现。难怪呢!如此颜色,任谁家男子看了不动心?
啧,如此一想。卫安觉得自家主子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了。
不仅卫安这么想,陆远山亦是这么想。
此刻,陆远山坐在府外一条暗巷的小轿内,窥视着谢长翎的神情变化,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,顿时觉得这谢二公子也就是俗人一个。而是俗人,就好笼络。
“老爷,咱们可还下手?”何三问了一句,他是陆家的管家。
“嗯,一切按计划吧。”说罢,陆远山关上了轿帘。谢长翎既不愿另择明主,那就再逼一逼他,恐惧是让一个人俯首的最快法子。
谢长翎翻着书页的手顿住了,因着落水,沈昭月卸了妆面,所谓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,这一刻的她,更显纤弱柔媚了些,让人想将女子搂入怀中,只想一心护着她。
“咳——咳——”对面的视线太过强烈,沈昭月低着头都无法忽视,嗓子不适,更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“上车。”谢长翎收起了书本,侧身让到了一旁。
沈昭月左右看了一眼,竟只有一辆马车。这……若是谢九郎或者谢六郎在,或是有个别家女郎在,她都能上车,但让她与谢二公子同乘一架,她不敢。
谢长翎瞧出了她的顾虑,可白日里她与谢六郎都同乘了,与他倒是矜持起来?上次,不是她自己来送的食盒吗?
“只这一辆车,还是你想走回去?”谢长翎蹙眉不悦。
这句话听着是问句,但是字字透着压迫,沈昭月在“自己走回去”,还是“坐谢二郎的马车回去”之间,想了一个来回,就赶紧回道:“那就多谢二公子了。”
“嗯。”鼻腔里一声哼,比起刚才魏靖然对她放狠话时,更让沈昭月心中烦闷。因此,她更是一刻不敢耽误,毕竟沈昭月曾听谢府中的侍女说过两嘴:谢二郎啊,最讨厌麻烦,也最讨厌磨叽之人。
垂着头,沈昭月小步轻移到马车前,左手提着宽大的裙摆,右手正准备扶着车框借力时,却忘了这不是四房的马车,车架太高,她一个没抓稳,差点儿栽下来。
“笨。”谢长翎一个闪身,右手紧紧扶上了她的腰背,手心的温热传来,沈昭月脸色羞红,脑中顿时想起了那日在四角亭中的情景。
就在沈昭月想抽离时,后背的手就已